周善媜伸手阻止,道:“我已与他人剪发结发,所以不能再与你结发。”
闻言,蒲惊羽放下手中的剪刀,脸上也没有不快,问道:“累了一天,肚子饿吗?”
周善媜点头,若不是规矩制约,她早出去找吃的了,可是小月说新娘子得守在婚房,此后的夫妻关系才能和睦。
蒲惊羽吩咐宫女去准备热食。
不一会儿,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便准备好了,仔细一看,全是周善媜喜欢吃的。
可见蒲惊羽这半年来,认真打听过她的喜好。
自赐婚那日后,他们再没见过面,此刻的周善媜只觉得尴尬,饭吃了半碗再吃不下去了。
见她放下筷子,蒲惊羽递给她一杯茶漱口,随后让宫女们撤走饭菜。
夜色渐深,二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气氛陷入无尽的尴尬中。
蒲惊羽稍微翻身,吓得周善媜忍不住咯噔一下。
“你很害怕吗?”他问,他侧身对着她,借着红烛灯光去看周善媜脸上的表情。
周善媜盯着帐顶的花色看,道:“只是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
蒲惊羽低笑:“万幸不是害怕。”
说罢,他翻身而起,捧着周善媜的脸颊吻了上去。
索取中让他忍不住抱紧她的腰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靠近她的心。
半晌,蒲惊羽微微喘息放开她,问道:“你没有拒绝我,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不讨厌我?”
周善媜不知怎的确实不讨厌他的接近,寂寞无趣太久,她渴望温暖的怀抱,人的体温,刺激的感官……
晕眩的感觉让她暂失理智。
蒲惊羽温柔解去她的衣物,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印记。
最后直驱而入,引发一连串的惊颤。
周善媜痛呼,终于敢睁眼看他,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我很疼……”
蒲惊羽闻言停止动作,柔声道:“那就不做了。”
他犹如没有感情的机器收回武器,那一腔欲望像是瞬间消失,再无痕迹。
尔后,他拥着周善媜,轻拍着她的后背。
第二天中午,小月敲门而入,侍候周善媜起床。
“驸马去上朝了,到晚上才会回来,说是不必等他用膳。”
“哦。”周善媜有些尴尬,甚至不敢看小月的眼睛。
想起昨夜,真是太羞耻了,她以为不会失身于他,或许不会这么快发生的。
小月捂嘴笑了笑,取来一个锦盒,道:“这是驸马给的,叮嘱我拿给你用。”
周善媜问:“这是什么东西?”
接过打开闻到清凉的气味,她瞬间红了脸。
此物是舒缓疼痛的清凉膏,可消肿解痛,昨夜喊痛后,半醒半睡间,蒲惊羽便是拿此物涂抹在她的痛处,她才得以安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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