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卑职是骁骑营的旗手,赵将军的所有指令,都是由我负责传达。”
“这一场大胜仗,我不仅亲眼目睹,还是参与在其中的一份子!”
敢主动请缨当传令特使,不管是心里素质,还是口才都是不错。
在面对赵永安询问的时候,骁骑营的传令兵毫不怯场,说道这次战役,更是满脸的自豪。
“既然如此,你就详细给我说说,这场战役前前后后到底是怎么打的!”
“要是有所欺瞒,当心你的脑袋!”
赵永安笑着恐吓着传令兵。
这些小兵,只要自己恐吓,谁还敢说谎。
这也能知道这军报到底水分有多少。
“回禀陛下,卑职不敢有所欺瞒,绝对句句属实!”
接着传令兵就将那一日对北图的战役,娓娓道来。
赵永安听了之后,才发现。
这份军报,不仅没有水分。
还有不少的地方没有写到。
比如说那什么铁蒺藜在军报上面就完全没有提及。
赵永安在御书房接见三旗特使的时候。
骁骑营大胜北图骑兵的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进城传开。
得到消息的王公大臣,勋贵世家,有人高兴有人愁。
都坐不住了,纷纷奔走相告。
兵部侍郎阮正诚第一时间去了宰相府。
户部尚书叶明德更是直接骑马去了靖国公的府邸。
在京都欢腾的下面,却是暗流涌动。
镇国公的府邸,孔正文正在自己的院子里面逗弄这鸟雀。
心腹打手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公子,公子,不好了!”
“没出息的东西,说了多少次了。”
“这里是国公府,谁不好了也不是公子我不好了!”
“下次在这样,信不信我打死你?”
孔正文将鸟笼挂住,坐在石桌上面,喝了一口茶。
气定神闲地问道,“说罢,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前几天他见到了阮启新,带回来的消息让他十分高兴。
阮启新走的时候,正是孔正武昏迷不醒,把主将之职交给赵飞鹏的当天。
高兴的孔正文还带着阮启新在迎春苑摆下了宴席,美其名曰:接风洗尘!
“公子,御北军急报,骁骑营在一线天大胜北图骑兵,斩敌数千人,俘虏数百重甲铁骑!战马上千匹!”
心腹打手气喘吁吁地将打听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孔正文。
“啪嗒......”
孔正文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
这套茶具,可是他花了一千两银子从某人那里买来的。
据说这可是皇家的贡品。
平日里稀罕得不得了,现在被打碎了也没发觉。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假消息?”
“孔正武昏迷在床,一个乡巴佬还会打仗?”
“公子,御北军的三旗特使,这怎么敢作假!”
“这要是作假,皇帝陛下还不砍了那些人的脑袋啊!”
心腹再次给孔正文解释着。
三旗特使的身份是所有大庆人都知道的。
他代表的是最火急的军情,沿途官府、驿站都全力配合。
不管是补给还更换快马,都是丝毫不能拖泥带水。
即便是天壶关十几家纨绔世家子弟,都不敢用三旗特使虚报军功。
大多数时候都是用三旗特使求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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