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图塔台吉的命令,好几队人马从营地出发,前往附近的城寨,将从大庆俘虏的汉奴赶往一线天的营地。
用了五天的时间,营地就已经有了近五千毫无生气,双目无光的汉奴聚集。
“你们不是一直想要回到家乡吗?”
“本王仁慈,今天就给你们回到家乡的机会!”
“从这里走过去,穿过了一线天的峡谷,你们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乡了!”
图塔台吉站在高处,大声喊道。
聚集在一起的汉奴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经常被北图的将士们玩乐取笑,会变着法子给了希望之后,又亲手灭掉希望。
北图人对于放走汉奴,又去截杀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
“真是贱骨头,天天嚷着要会关内,如今让你们回去,一个个像是死猪一样无动于衷。”
图塔台吉看到一动不动的汉奴,挥了挥手,
“赶他们去一线天峡谷,给我破阵!”
图塔台吉驱赶汉人进入一线天峡谷的当口。
京都的北城门外,一队骑兵迅速靠近,扬起阵阵尘土!
看到城外的意向,京都守将迅速组成阵势搭弓上弦。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没看见那是三旗特使吗?”
“还不给我放下弓箭!”
一个上了年纪的校尉一脚踹在身边的守将身上,大声呵斥!
“是是是,还是校尉眼力好!”
守将赶忙笑着拍着马屁,很是好奇。
“不知道哪一只军队的急报!”
老校尉叹了一口气,“不管是哪一只,都不好事!”
“三旗特使是传送战场急报的人员。”
“不管是胜仗还是败仗,都是由三旗特使送至京城。”
“我在这北门当差十多年,从一个大头兵到现在的校尉,从这里经过的三旗特使无数。”
“九成九都是打了败仗的战报!”
“打赢的战报,屈指可数!”
“对了,去年御北军的骁骑营倒是送了一份胜利的战报!”
老校尉想到了去年的战报,浑浊的双眼瞬间有了几丝光亮。
老校尉一边说着,一边安排守军疏散人群,给特使让出道路。
任何人都不能够挡了三旗特使的道路。
即便是杀人越货的山贼土匪,也会乖乖让路。
要不然,那可可以掉脑袋的事情。
人群听闻三旗特使到来,也纷纷配合这守将们让出道路,议论纷纷。
“这是哪里的边关被攻克了啊?哎这仗天天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背后的军旗,他们是御北军的特使,看来北图人又攻破天壶关了啊!”
“北图人年年都要破关,还不是为了今年的岁贡。”
“可不是,年年都在加赋税,在这样下去,可该怎么活啊!”
“苏将军不是从西边调去北边了吗?难道苏将军都打不过北图人?”
“这谁知道呢?北图骑兵骁勇凶悍,那是我们大庆士兵能够打得过的!”
站在路边的京都百姓,脸色都很难看,唉声叹气不断。
“御北军急报!骁骑营大破北图先锋营,斩敌数千人,俘虏重甲铁骑!”
“御北军急报!骁骑营大破北图先锋营,斩敌数千人,俘虏重甲铁骑!”
“???”
听到疾驰而过的三旗特使,不管是百姓还是北城门的守卫,脑子里面都只有一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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