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沈常在这么关心朕,那朕就留下。”
沈婳:?
还没等她说什么,门外就先响起了一道声音。
“太好了!”
福喜激动的差点又老泪纵横,对上殿内两人的视线,他才连忙弯腰,不好意思道,“那个陛下,奴才这就让人去拿您的水衣……”
说这话的时候,他嘴角的笑就一直没有下来过。
此时此刻,他只想问一句,谁能懂啊!
殿内的沈婳嘴角却抽了抽,多大仇啊。
一直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池清晏偏头看她,“怎么,爱妃,不乐意?”
“那能啊,臣妾方才只是高兴的傻了,开心的,开心的……”
【才怪】
池清晏勾了勾唇角,就是让她尝尝受气的滋味,这一次,算他赢了。
心里舒坦了不少,语气也放缓了,“那就好,朕喜欢看爱妃开心的样子。”
【呵呵】
池清晏要留宿的事情,让整个漪澜殿都激动起来了,麦冬和菖蒲一左一右,立誓要把沈婳打扮的美的惊心动魄,让陛下这辈子都忘不了。
当沈婳看着两人手中又拿着那块熟悉的破布的时候,表情变得惊恐了起来,“要穿你们穿去,我可不会穿这个的。”
她的态度异常坚决,那东西她家的抹布都不这个布料多好吗?
穿这个还不如穿个抹布睡觉算了。
“好了,只是个侍寝而已,要是弄得这样,未免不会让别人觉得咱们是在上赶着,反倒让人看轻了去,就最普通就好,也不必上妆。”
麦冬和菖蒲对视一眼,还是没有说什么,打消了劝阻的心。
最后沈婳翻了一件最厚实的水衣穿上,头发尽数用一根素簪挽起,便出去了。
“陛下。”沈婳披着头发朝着屋里的男人盈盈一拜,烛火一照,只见她腰肢轻盈。
池清晏偏头看到这样相似的情景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候,,因为她侧身露出的一小节锁骨,莹白雪腻,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很是乖巧的样子。
他不贪女色,可在沈婳的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破戒。
沈婳看着池清晏没有吱声,她也就维持着半跪的姿势。
【狗皇帝到底在看什么啊,好了没有,热死了要】
听到她的声音,池清晏将视线移到她脸上,额头上冒了不少汗珠,“起来吧,你穿这么厚作甚?”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奇怪,多补了句,“不热吗?没有薄一点的水衣吗?”
“陛下,臣妾不热的,今夜还要下雨,臣妾怕冷才多穿了点。”
【热,当然热啊,但是还不是要防你】
池清晏:……
算了,随她吧,反正热的不是他。
他起身朝屏风后面走去,沉声道,“安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