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在宫中没有待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期间。
贾元春已经若有若无地提醒了贾母,他弟弟那块通灵宝玉,其实是太上皇想要。
可是,贾母回了家中后,一直都不见把通灵宝玉献上。
只是掩耳盗铃地严禁府上的人不要再提及贾宝玉有通灵宝玉的事情。
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太上皇过一段时间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这让徐皓不得不又心生感叹,贾代善娶妻子的眼光是真的差。
既然贾母做出了选择,那么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不过让徐皓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对贾家人动刀,宁国府的贾珍就主动撞在了他的刀上来了。
贾珍今日出了趟门,回来的路上,很不巧地遇见了一清流御史的车驾。
那名御史在知道对面马车里坐着的是宁国府贾珍的情况下,非但不主动避让,还出言嘲讽了起来。
贾珍被气得怒发冲冠,却又惹不起对面。
别看御史官小,小小七品,但是别个是清流,有着闻风奏事的权责。
虽说这段时间,御史台的御史们一直盯着雨化田以及卫厂在咬,但是贾珍却不想要招惹这么一群疯狗。
更别说他屁股底下全是屎了。
贾珍对此,只能憋屈地服软,咬牙切齿地让驾车的奴仆把车让开。
等那名御史的车驾离开,他才满心屈辱和愤怒地离开。
一回到宁国府,贾珍就大发雷霆了一番。
说来也是巧合,就在贾珍往天香楼赶的时候,迎面就遇见了贾蓉和秦可卿一伙人。
贾蓉畏畏缩缩地给贾珍磕头行礼。
秦可卿看向贾珍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慌张和躲闪,似不想要看见贾珍。
而贾珍一看到贾蓉那没有出息的样子,刚刚偃旗息鼓的怒火就再一次涌上了胸口,当即就对着跪在地上的贾蓉啐了一口。
口水粘在脸上,贾蓉也不敢有一丝不忿,噤若寒蝉,窝囊至极。
秦可卿在后面看到这样的丈夫,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凉。
贾珍越来越起劲儿,对着贾蓉的脸就是一脚,把贾蓉踹翻在地。
“啊!”贾蓉惨叫一声,却一点儿都不敢反抗,急忙重新跪好。
贾珍对此开口骂道:“你个没有出息的孽子!整日就知道吃酒玩乐,不思进取,黑了心的种子,这偌大的宁国府要是没有我这慧心的儿媳妇,早就被你败完了。”
却一点儿也不提,宁国府最大败家子非他莫属。
骂了一阵,打了一阵,身体亏空的贾珍累得气喘吁吁。
他对着还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贾蓉呵斥道:“还不快滚?”
贾蓉如蒙大赦,慌忙退去。
秦可卿对此也松了一口气,想要跟着离开。
可是贾珍却道:“好儿媳,你且稍等,给我弄一碗银耳莲子羹,送到天香楼来。”
秦可卿身子一僵。
她老早就发现贾珍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儿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她端银耳莲子羹去天香楼了。
她之前也给贾蓉提过这样不妥。
但贾蓉非但没有阻止,还让她多多去,说什么儿媳侍奉公公天经地义。
她那里不知,贾蓉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有她伺候贾珍,贾珍就没时间打骂他的缘故。
至于其他的,贾蓉不敢去想,更别说去管了。
如此窝囊的丈夫,让她在这偌大的宁国府中找不到一点儿依靠。
之前她给贾珍端银耳莲子羹的时候,贾珍对她还算有礼。
但是却也有不少逾矩的举动,时常让她坐在一旁,给她画丹青。
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觉得贾珍欲要吃了她,让她坐立不安。
但是最近,贾珍越来越过分,经常会对她动手动脚。
她想逃,但是无处可逃。
这深宅大院的宁国府,贾珍就是天。
越是如此,她越来越对贾蓉失望。不知多少次夜间偷偷抹泪了。
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清白几何?
一旦被贾珍得手,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白了,她就是太软弱了。
要是她有凤辣子那样的脾气,亦或者夏金桂那样的跋扈性格,绝对把宁国府闹得天翻地覆。
面对贾珍又一次让她去端银耳莲子羹,秦可卿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贾蓉。
贾蓉却催促道:“快去给父亲端银耳莲子羹来。”
贾珍笑了。
发现自己这个儿子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吗?
点头道:“好儿媳,我在天香楼二楼等你。”
说罢,笑着去了天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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