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百物堂自家的产品就是这么不靠谱，基本上要么是有效果——但有严重副作用；要么是有效果——但效果不明显。
就卡在不虚假宣传的红线反复横跳，让人难受无比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听说最近宗门要出台一份条例详细的商品交易门规，主要针对的就是百物堂那些极其不靠谱的自家产品，以及某些极其缺德的“卧龙凤雏”大师。
一个堂口，混成这样被到处针对也是没谁了。
而在百物堂众多的“卧龙凤雏”中，有一个署名为“冬大师”的家伙是个实打实的坑货，名下作品几乎没有一样实用的，堪称废品制造机，并且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偏偏这货还特别犟，百物堂的其他“卧龙凤雏”在意识到自家产品销路不好后，都稍稍抹去了自己作品的署名，以达到鱼目混珠的效果。
只有他头铁，坚持在作品上留下自己的署名。
结果可想而知，除了偶尔会有一些初来乍到的上当受骗外，根本没人会去买他的东西。
李启也是想不通百物堂为什么直到现在还留着这个败家又头铁的坑货？这货根本不能用来赚钱好不好？
不把他扫地出门也还可以理解，但也不限制一下他的那些神奇操作？
这样都对不起那些上当受骗的受害者好不好？
而小弟子展示的那瓶元草霜上面就清清楚楚印着“冬大师”三个字，所以李启才毫不客气的戳穿了小弟子的谎言。
自家产品被这么调侃小弟子也没生气，只是摸了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这下李启无语了，看这样子他还猜对了。
李启懒得去计较这些，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别给我推销你们那些坑人的产品了，把我要的东西备好，送到我那。”
得到小弟子的答复后，李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打道回府。
在外面呆着风险太大，系统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
“师父。”
“嗯？”
“弟子打算下山历练。”
“哦？”华悠素闻言，美眸看向自己的小徒弟，“本座记得你突破凡胎境已有一段时日，这次下山是准备‘凡尘试炼’？”
“回师父，是的。”宁依白如实回答，“弟子已经稳固根基，准备冲击入尘境，为此准备下山历练。”
华悠素：“‘领队’可有人选？”
“暂无，弟子打算调查一番，收集一下师兄师姐们的意见，拟定人选。”宁依白顿了顿，“师父可有推荐的人？”
“这个嘛……有是有，不过那小子——”华悠素不知想到什么，失笑微微摇头，“算了，你先在宗门里寻找一下是否令你满意的‘领队’人选吧，如果都不满意，那你就去找他。”
见宁依白行礼道“是”，华悠素说道：“对于‘领队’，为师建议你合适最好，不必刻意追求一些拥有名气之人，性格和行事的风格相似或者互补很重要。
不要心急，多听，多看，多想——选择‘领队’，也是历练的一环。”
宁依白点头：“弟子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