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沈炼拿起平板指着屏幕上的某个地方，“怎么……”
不见了？
他点开相册想要找出照片，结果相册空了。
又点开聊天记录翻看照片，结果聊天记录全都不见了。
什么鬼？平板出问题了？
沈炼打电话给助理，叫他重新发照片过来，可等了半天，都没收到。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我们还要上班了。”
乔怿装作很赶时间。
他很想笑，因为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被戏弄到不知所措，看着挺好玩的，可又不得不忍住，毕竟在被公务工作人员审问，得严肃。
沈炼不小心露出了窘态，有些尴尬，但是，他很快意识到什么。
他叫人关了监控，又把审讯室里除乔怿和白衣男的其他人全都支开了，然后神秘兮兮地跟乔怿和白衣男说道：“我知道你们并不是普通人，其实，我也不是。”
“看出来了。”乔怿实在忍不住笑了，“你很有钱，富几代吧！”
“不是！”沈炼捋了下快要遮住眼的刘海，“我是富一代，别看我在机关单位上班，我还做投资的。”
“那你怎么不普通了？”
乔怿敛住笑意。
琢磨沈炼到底不普通在哪里。
巨富，还拥有一份吃公粮的工作，这样的人，确实不是普通人。
只是，这样的不普通有点世俗化了。
“他活了很多年，至少有两百年了。”
白衣男适时开口解惑。
“你怎么知道的？”
沈炼很兴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凑近白衣男，想要立刻听到解答。
“他的手心长有类似年轮的开灵掌纹，这种掌纹，只有半神才有。”
白衣男看着乔怿解惑。
“半神又是个啥？”
乔怿伸出手看自己的手心。
除了爱情线不太明显，事业线和生命线很喜人。
很正常的掌纹。
那开灵掌纹长什么样呢？
“就是虚神在被命门之主回收系统前跟凡人生下的孩子，也就是神与人的杂种，俗称半神。”
白衣男没料到他还能见到他那徒弟跟他讲过的神种，之前还不相信有这样的神种存在来着。
“你才杂种了，白毛怪一个。”
沈炼感觉被骂了，立马回骂过去。
“你才怪了，老不死。”
白衣男毫不客气地跟沈炼对骂起来。
“我老……我哪里老了？”
沈炼气得想砸桌子。
他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了。
为了保持年轻，他每年花在养护身体的钱都够买几栋豪宅了。
“打住！”乔怿可不想看到这两个人骂不痛快了就打一架，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劝架是不可能劝得住的，“沈大队长，我们真没功夫陪你在这瞎扯，要是没什么要紧事，能不能让我们走了？”
“半岛花园死了人，还不止死一个，你们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因为有人用无人机拍到了很不科学的画面，所以，你们就被我们找来审讯了，特案局就是管那些非正常死亡的案子。”
沈炼压住火气跟乔怿说话。
“所以，我们犯法了？”
乔怿感觉事情有点严重。
无人机这个高科技玩意，拍过太多上热搜的视频和照片，万一拍到他斩杀魔怪的过程，他不得被抓去做科学研究啊！他肯定会被定义为非人类，那他压根没可能好好过日子了。
“那要看你们之后怎么做了。”
沈炼故作高深莫测的姿态。
“做你大爷！”
白衣男猛地一拳打在沈炼的脑门上，打得他鼻血狂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