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马车在她真的要吐之前停了下来。
她跳下车还一阵恶心干呕。韩初静帮她拍背顺气,“你是不是坐不惯马车?我下次让车夫慢一些……”
唐惜宁好不容易将这股子恶心给压了下去,艰难的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走吧。”
王府里一片愁云惨雾。
主子下人都愁眉苦脸的。他们的世子爷身子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吐血还是头一回,况且还卧床不起了……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是摇头摆手地就走了。
常安王还特意将管家叫去,悄悄地吩咐去打一副上好的棺木……早作准备。
管家听了都忍不住抹了抹泪,王爷与王妃都是顶好顶好的人,世子与郡主也都从不为难下人,要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可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我出门的时候,父王与母妃还在哥哥的院子,这会儿咱们直接去哥哥那里。我就不跟你讲那套虚礼了。”
唐惜宁知道,但凡上门做客,必得先送拜帖,得了主人家同意才能上门,进了门还得先去拜见主人,主人会以礼招待。上门还得送礼,她这样两手空空的,是不太合规矩,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韩初年住的院子叫澜竹居,这名字倒甚是清雅,像极了他那份气定神闲的仪态。
相比之下,唐子衡的凌云阁,真是俗不可耐。
没有捉鸡的本事,却有揽月的雄心,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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