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把沈氏怎么着呢,骆远渡伺候完那个只剩半条命的儿子,听到院里的声音,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看到自家婆娘被摁在地上打。
他心一慌,扑通就跪下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一家子的身份,可是这小姐软弱,他们已经欺辱她惯了,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人与人之间,是有不可跨越的阶层鸿沟的。她虽然落魄,也不得宠。可终究是国公爷的亲生骨肉,正经的世家小姐,保不齐哪天就会想起她来,那他们家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这么些年的非打即骂,挨饿受冻。就是条狗得势了,还得回头咬他们一口呢!
唐惜宁见他这样,都乐了。
“哟——骆管事,您这是……做什么?”
她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怒意,始终带着小心翼翼的诚惶诚恐。
生气干什么?生气容易短命!为了这些个破烂人,不值当的。
骆远渡低着头,“小姐饶命!是我们不知好歹,这些年让小姐受了委屈了……”
唐惜宁觉得,这个骆管事,也不是个糊涂的。就是因为沈氏太蛮横了,他又是个妻管严。但他与自己的儿子骆文清是一路货色,不值得同情,更不能放过。
可能是平日里被沈氏呼来喝去的管的太严了,所以他私底下玩得更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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