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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宁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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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九九归一劫数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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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道直摇头:“不对不对,我已经算过一次了,不是这两个数。我可见过那小女娃娃,她不是正月的生日。”

宝玉惊异:“你何时见过的她?”

严老道嘿嘿笑道:“那一年我随着太子爷去要薛家要百官行卷,刚巧是这女娃五岁的生辰,你莫说话,容道爷想一想啊,那该是个夏日啊。该是...八月!”

贾宝玉直说不对,但一想前年给宝姐姐过生日时,正好是老太太的生辰前,贾母是八月的生日,这又是怎么回事?!

严老道嘟嘟囔囔:“薛紫薇给他女儿改的命数,以此来蒙骗了我与太子爷。要不是我见了林家那个女娃,我才算出来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是指的薛家在京城的老宅。”

“林妹妹?”

“对啊,薛紫薇将太子爷在江南的钱袋子人名给了林探花,我去求他高抬贵手,可林探花却一夜之间抄了七家盐商,五家布商,断了太子爷在江南的财源。”

严老道忽然一愣:“林家女儿是何时的生辰?”

宝玉骤闻秘辛,浑浑噩噩的说道:“二月十二。”

“咦?”严老道在九宫格中打量了半天,伸手将二八对调,咔哒一声,暗格打开。

“哈哈!原来如此,薛紫薇用自己女儿的命官绑定了林探花的女儿,怪不得是雪地林中钗玉挂,薛家女娃身上有钥匙,林家女若与她相见后,她们二人合在一起必能解开谜团。”

严老道伸手进去拿出一个布包来:“哈哈,里面一定是那张藏宝图了!”

“什么图?”

“鞑子退却关外时,将一大批财宝藏在了黑山白水间,薛家老二行商去了关外多年,终于得到了一张藏宝的堪舆图,薛紫薇便给藏在了他家。”

指指上面:“这里原是薛家二房的房舍。”

要是贾琼在此,必定能听明白,白瞎说给了贾宝玉听,他根本不懂。

严老道拿起了油灯,伸手进去抓出来一把黑不拉几的颗粒,好生奇怪,凑近灯前观瞧。

宝玉在他身后还在魂不守舍,猛然间火光大盛,轰的一声,地坑内炸了起来,他毫无知觉的便被埋在了地下。

而严老道则身死道消。

贾琼蹲在半塌的坑前,啧啧称奇,早知道威力如此之大,把那一罐都留下来多好。

“梅翰林,你说你也是,跟我说什么不吃火锅,我一闻就闻出来你身上的火锅味了,你骗我做什么?”

梅翰林垂头丧气无话可说,贾琼挥挥手,让赶来帮忙的刑部将他一家带走,看着挖出来还未死的贾宝玉叹口气,真是命大,还死不了呢,陪着你奶奶回金陵去吧。

五更天一过,早朝的钟声响起,各部官员小心翼翼的出了家门,顶着寒风聚集到了皇城前。

皇城之上那预警的红灯尚在,交头接耳间,大概都明白了发生何事。

上朝时辰到,老老实实分左右进了皇极殿,一夜未睡的正元帝精神亢奋,待百官行礼毕,当先开口,略讲了讲昨夜之事后,让神武军将三王推了上来。

西宁王遣回京城,被贾琼堵在府里,半个家都被炮打没了,他嚎叫着冲出来欲寻死,被贾琼一弹弓射中面门,活捉了他。

正元帝冷笑不止:“百年前,汝等一脉勾结鞑子欲害我祖;百年后,汝等不知悔改又想暗中害朕。可知朕有成祖一脉各先帝佑之,岂是尔等藩王杂血能害之!宗正寺何在?”

东安老王爷躬身出班答曰在。

“仿南安例,圈禁在宗正寺,是朕给他们最后的体面。”

东安王爷遵旨,带走了这三王。

正元帝又看了看御书案上的名单,喊出来大理寺:“封禁各国公府,这八家除宁荣与齐国公家外,皆贬为庶民,让他们去琼州钓鱼。十二侯下狱,来年秋后问斩,家眷发卖于市,以上之家皆抄没也。”

点名喊出来贾赦与陈瑞文:“你两家此次能幡然回头,朕心甚慰!但之前所作所为,也不能一笔勾销。赏罚分明有度,是朕要给天下的交代。

贾赦,汝一贯昏聩不堪,于朝无用,朕夺了你的爵位,你回家养老去吧。即日起,封贾琏为三等威烈将军,再延汝家一代殊荣,也是朕对得起你家先祖。

陈瑞文,汝首鼠两端,摇摆不定,要不是你儿子见机的快,你家今日也难保。收拾一下出京城吧,琼州牧要了你们这些罪人,你儿子陈也俊封为琼州总兵,即刻赴任不得拖延。”

二人叩首谢恩,群臣皆心知肚明,天家父子为此刻绸缪良久矣,否则也不能如此干脆利索发判,这些勋贵之家不知有多少把柄都捏在了皇帝的手中。

“朕的给事中何在?”

群臣回头看一根柱子后,贾琼日常躲在那里上朝,可现在那里空无一人。

冯天寿出班奏道:“贾给事挖出来贾宝玉后,又去追捕一人,说要尽全功。”

正元帝欣慰含笑点头:“朕之肱骨也!”

话音方落,小黄门殿内宣事:“给事郎宫外候旨,请见陛下。”

“宣他进殿!”

宫门外贾琼命人找来一顶小轿,让摔断了腿的前太子坐了上去,他敢动四王,不敢动义忠,死也是死在当今的刀下,自己可沾不得他家人的血。

妙玉服侍在一旁,泪水涟涟。

“苦了我儿喽!”义忠叹了口气,仰望皇宫:“躲了二十载,还是没躲过去,也是为父的命数吧!”

妙玉瞪了一眼装无辜的贾琼:“抓人便抓人,何必伤人,天家血脉你也敢伤之,有你的后报。”

贾琼只能做不理会,论起翻山越岭,你能跑过密谍司,可你跑不过我带出来的辅军,摔下山崖不死已经是造化了,还想讹人?

宫门打开,旗罗伞盖间,太上皇迎在那里,贾琼先拜之。

太上皇看看义忠,义忠让妙玉搀他起身,叩见父皇。

太上皇挥挥手让贾琼先去上朝,又让内侍将义忠扶上一顶滑竿,才缓缓对他开口:“子不教,父之过也。朕也有错处,不该放任那几家的野心,总想着也能如今日一般一鼓作气彻底荡平。可惜,朕没有这么个紫薇郎,这才让你走上了邪路。”

义忠二十年未见父皇,乍一见时,老泪纵横,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太上皇告诉戴权:“去与皇上说一声,义忠圈禁在大明宫中吧,儿啊,你若死时,便是父的死期可好,你我父子黄泉路上为伴吧。”

义忠痛哭流涕,嚎啕大哭。

从来都是死小留大,贾琼砸着嘴与出来接他的周全小声议论:“还是西游写的好,有背景的都带走了,没背景的才被打死呢。你家怎么样了?”

周全倒是笑嘻嘻:“欠我的拿命还呗,您真要去琼州啊。”

“朝堂怎么说?”

“似是要将海外诸岛都给您,但要将四王八公十二侯全都发配过去。”

“哦,让我做个狱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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