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纵然有卫生间那一幕,柳莲二还是在空闲的时候凑到花月身旁。
“你脖子上挂的铃铛,为什么不响?”
铃铛原本应该悬挂在头发上,但在这里,花月没有长发,后来用了手链,但在打架的时候没留神断了手链,暂时挂在脖子上,没想到会被柳莲二留意到。
“为什么好奇这个?我以为你会好奇别的。”
花月抬手在柳莲二面前挥了挥,“闭着眼睛打球?也很让人好奇?立海大不收残疾人,你的视力应该是很正常吧。”
柳莲二皱眉,作为三年级的学长,他应该听到的是敬语。
而且,他看得出来,风鸟院花月对正选都抱着很不友好的态度,尤其是整治切原和丸井,绝不留情。
对于其他人,能逮到机会阴阳怪气,就绝不会放过。
“你的球风在不久前有了巨大的变化,随之变化的也是日常生活习惯,以及这枚铃铛。”
柳莲二观察细致,但他也没想出铃铛的用处,只不过是本能觉得,花月不会做无用的事情,便对无声的铃铛产生了好奇。
花月平静的对视,“嗯。所以呢?”
柳莲二哑然,愣了片刻,“要不要打一场?”
真田在比试之后的进展有目共睹,这样卡在瓶颈许久的柳莲二非常心动,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尤其是昨天看到切原在花月的指导赛中成长,让柳莲二更加安耐不住,主动提出要求。
“不要。”花月干脆的拒绝。
柳莲二问,“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
“呵,为什么呢?”花月似笑非笑,嘲讽道,“为什么我要给你一个理由呢?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别要求其他人做到。”
这种感觉又来了。
意有所指,但柳莲二不知道花月在介怀什么,总感觉花月和大家有一道很厚的屏障,这段距离,怎么都无法拉近。
千鹤来网球社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一幕,兴冲冲的跑过来,“咦,你们在聊什么呢?”
“觉得风鸟院最近球风多变,想讨教一盘。”柳开口,“千鹤要不要当我们的裁判?”
千鹤无声的努努嘴,问花月,怎么回事?
花月懒得理会,直接走人。
留下千鹤尬笑着面对柳莲二。
情理之中,柳莲二也没觉得意外,“昨天幸村打电话,想问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
千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她答应哥哥一周去看三次,实际上,大概一周一次也没保持住,“最近社团工作有点多,刚入学嘛,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别的事情?给风鸟院的猫喂食?千鹤,你们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
对千鹤而言,网球社的成员也如哥哥般照顾她,这么多哥哥中,也唯独柳莲二会问的这么直白。
“呐,怎么都开始传谣言呢,我哥哥也听说我和风鸟院君在恋爱呢,那不是胡扯嘛。”
柳莲二却不信,“为什么风鸟院唯独把钥匙给你?在和切原的那场比赛之前,风鸟院的性格很孤僻,可之后……”
柳莲二想表达花月对千鹤态度不一样,就算千鹤没别的想法,不见得花月心思单纯,想让千鹤警惕。
千鹤却误会,心中有鬼,就觉得柳莲二看穿花月,在怀疑前后不是同一个人。
并没想到,如此离谱的事情,柳莲二怎么可能猜到,又怎么敢想呢。
如不是亲生经历,谁又能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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