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多的大高个,被花月这个一米六的中学生打倒在地上。
虽然收敛了力度,但劲力依然很足,痛到佐佐部全身不舒服,但又喊不出具体哪里特别痛。
捂着胸口喊?众人所见,花月可没打在那个位置。
花月从孝义手里拿回网球拍,直接扔到地上躺着的佐佐部身上,弯腰询问,“还需要我们赔偿网球拍吗?你想清楚,真的是我们故意弄坏吗?或许,打球的时候不小心弄坏的也有可能呢?”
“哦对,我不是网球社,我不怕打架,我也不是高中生,没有升学的压力,出国什么的,对我来说很方便。”
佐佐部从捂着胸口,变成抱着腿喊疼,瞧见花月的拳头后,连连摇头,“与你们无关,无关。”
花月满意的点点头,蹲下身,朝着佐佐部的后背拍了拍,佐佐部身上的疼痛减少,慢慢恢复正常。
在佐佐部开口之前,花月公然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拳头,佐佐部很懂事的摇了摇头。
花月起身,朝着沉默的孝义喊道,“走啊,难道你有钱赔偿?”
孝义快步跟上,这回夸的心甘情愿,心悦诚服,“哥,你好厉害。”
男孩子的崇拜就是如此简单,感情也很来很快。
爸爸妈妈从朋友家回来,看到家中孝义殷切的给花月端茶倒水,主动打扫卫生时,感觉到走错了家门。
“孝义,你快把拖把放下,你要保护好自己的手。”妈妈快步上前,要夺过孝义手里的打扫工具,“这点小事交给妈妈来做,花月,你坐着干什么?就不能帮弟弟的忙?”
“不不不,是我要帮哥哥的,这点小事情,不劳烦哥哥动手。”
爸爸妈妈:……
花月很满意的享受着。
然而,这份享受的时间并没有太久。
立海大绘画社给花月打来电话,询问能否尽快返校,社团有些活动需要花月参与。
于是,花月在爸妈的无声欢送、孝义的大声不舍中,提着行李箱回到神奈川。
第二天踏进社团时看到久违的小姑娘,这才想起他这几个月遗漏了什么事。
在东京,偶尔回想起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离开的时候,没告诉这个小姑娘呢。
虽说也没必须通知的意义,但莫名的,他心虚。
“风鸟院君,你可真难找啊。”千鹤气呼呼的瞪着。
“对不起。”花月低头道歉。
这个假期过得舒适,心境上也有很大的改变,此时的花月,与这个世界有了融入感,整个人也显得接地气。
一个颜狗,对着容貌精致的美少年,本就没有抵抗力,当这个美少年带着唯美声线道歉时,千鹤半点怨气都没有了。
板着的脸瞬间转成甜美的笑容,“没关系的,能再次见到风鸟院君好开心啊,风鸟院君,我们来打网球,好不好呀。”
千鹤记得这个时间已经开始了剧情线,她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
联系不到花月的时候,她险些冲到警察局报警,要不是想起她和花月毫无关系,真的就会冲进去的。
托柳莲二帮她找人,万没想到,最终结果是人家回到东京家中而已。
同样的,千鹤没有鼓起勇气来到东京这个故事最多的地方。
等了许久,才托哥哥的关系,让绘画社的副社长给花月打了个电话,把人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