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遭遇滑铁卢,千鹤撇嘴要哭,但看到风鸟院的无情,自知这个要求无望。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称呼。”
她妥协。
片刻后,又问,“那个不同的世界,你多大?我19呢!”
花月眨了眨眼,神使鬼差的说,“我20岁。”
“喔,想让你喊我一声姐姐,看来又失败了呢。”
花月舒了口气,看来对方相信他的话,也庆幸,实话到了嘴边改了口。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学习,以及回到网球社呢!”
“有时间就去。”
而这个有时间足足让千鹤等了将近两个月。
街头网球场的这场比赛之后,风鸟院花月并不知道自己成为某些人口中的天才。
他与千鹤的那通关于大千世界的谈话,的确让他对很多事情有了释然,也在一夜的辗转反侧之后想通。
因此,一大早,风鸟院花月坐了早班车回到东京。
凭借着记忆的路线,他走到这里的家。
妈妈率先走出来,花月看到与多年未见的妈妈,激动的走上前。
那声饱含思念的称呼还没喊出来,就见妈妈皱着眉头上前,“花月,你怎么在这?”
“我……”
“嘘,小点声,你弟弟还在睡觉,不要吵醒他。”
眼神里的疏离,与记忆中相差甚远。
他的妈妈非常疼爱他,在家族遭遇大难的时候,拼命让他逃出来,给他一条生路。
自小到大,看着他的眼神从来都是慈爱、温暖。
而不是这种看待外人的眼神。
不论是他,还是原主,都很难过。
甚至,他感受到灵魂深处的颤栗,纵然说要不在意,但还是被伤到。
垂下头的风鸟院花月默然走进屋子,爸爸正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动静之后,抬头看了眼,目光又放回到报纸上。
“上楼的动作轻一点,你弟弟在睡觉。”
花月平静的嗯了一声。
原主排斥回到这个冷漠的家中,距离上次回来,已经有两个月。
打开房门,不是整洁的房间,若不是记忆没有出错,真想称呼这里是杂物间。
随手翻了翻,风鸟院孝义,他的弟弟。
若是原主在这,必然伤心难过,要么就悄悄的返回神奈川的屋子里躲着疗伤。
他偏不,偏要留在这里碍眼。
让他动静轻点?
随手扫落一个箱子,落地声让楼下的爸爸迅速冲了上来,手里还不忘记拿着那份报纸。
“告诉过你,声音小一点,你是没听到吗?”
真是疼爱儿子的好父亲,纵然教训大儿子的时候,还不忘刻意压低声音。
隔壁的孝义果然被吵醒,穿着睡衣,揉着眼,一脸不悦的走过来。
见是自家哥哥,语气没有一分一毫的尊重,“大清早的,一定要这么扰人吗?在神奈川自在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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