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当然有办法：“你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
乔可问：“夏月？可是她……”
夏月是个成年人，怎么能炼成小鬼？
老何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是她，但是她生的小孩可以。”
“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福祉深厚的人，如果能把她的小孩炼制成小鬼，未来十年、不，二十年，你都不用愁了。”
原来他刚刚问夏月有没有结婚生子是这个意思。
“一个两个月大的小孩就可以炼制成小鬼，现在开始准备，一年的时间刚刚好。”
怀胎十月，小孩生下来两个月大就可以炼制，这不是时间刚刚好是什么？
乔可从老何手里接到小鬼的时候都已经是炼制好的小鬼，怎么把活人炼制成小鬼，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老何现在没有地方去，只能苟活着，还不能被那个人发现，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如果要炼制小鬼，恐怕只能在她这里进行，到时候整个别墅内外邪气肆意，很难保证那个人不会找到他，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夏月还在给霍行昀沟通今天的事情，全然不知自己被人盯上了。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谁在诅咒我？”
霍行昀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着凉了？”
夏月揉揉鼻子：“没有吧，可能房间里有灰尘。”
“不说这个了，乔可今天带回来一个很古怪的老头，你有没有见到？”
霍行昀问她：“是不是一个个子不高，佝偻着背，左手只有四根手指，脸上皱纹很多的老头？”
他的形容很具体，和夏月见到的老头完全一样：“是，不过我没注意到他的手。”
霍行昀说：“你离这个老头远一点，下次见到直接给我打电话。”
夏月问：“他是谁啊？”
“不过是一个侥幸逃脱了一年的人，你离远一点就行了，他比较危险。”
夏月乖巧应下：“还有乔可的别墅，我和008今天上去看过了。”
“三楼没上去，我们俩在二楼就被吓跑了。”
“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房，里面有一个小熊玩偶，红色眼睛，和008昨天晚上在三楼露台看见的那只一样，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只。”
“就是同一只，我确定！”008跳出来说。
霍行昀听到夏月说被吓跑的时候，脸上出现一丝笑意。
“我知道了，明天乔可要进组，我会在你们离开之后去别墅看一下。”
夏月跟他说起二楼的不对劲：“我觉得乔可的别墅很奇怪，我和008在上面就待了一会儿，但是下来的时候，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乔可七点出门，她和008七点多的时候上了楼，从发觉地毯的异样到看见房间里的小熊玩偶，夏月感觉就过去了几分钟，最多也就十几分钟。
时间流速。
霍行昀下意识就想到了这几个字。
夏月又说：“而且那个黑色的地毯很邪乎，脚踩上去会有黑乎乎的黏液粘住，但是下到一楼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鞋子也是干干净净的。”
霍行昀稳着声音，“知道了，明天到地方之后给我发信息，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早点休息。”
“嗯，好，晚安。”
夏月挂了电话，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眼睛毫无聚焦地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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