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成精了？”
“哪能啊，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夏月的手在008的脑袋上揉来揉去，无处安放。
这两人从认识以来好像就没给对方透露过一点儿自己的底线，全都捂得死死的。
霍行昀是觉得没必要，多一个人知道自己，对他来说就意味着多了危险。
而夏月是觉得，霍行昀这个人太过神秘，做事情也太狠了点，她怂，真不敢把008的事情说出去。
霍行昀也不试探她，这世界上什么奇怪的事他没见过，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件而已。
“不想说就别说，我又没逼你。”
夏月心说，你确实是没逼我啊，但是你那气势让人看了就害怕。
“不过你带着这东西，”他指了指窝成鹌鹑的008，又道：“得小心点，别被人盯上了，有事就叫我。”
他看着夏月颈间的吊坠，绳子有点长，锁扣又只有一个，所以挂在夏月脖子上的时候，吊坠几乎垂到了她胸口。
浴袍的领子又松了点，隐隐能看见一点沟壑，霍行昀收回视线，不自在地垂眸。
夏月小声应道：“知道了。”
又问他：“你来找我有事吗？”
霍行昀确实有事要说，他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条红绳，递给夏月：“戴上这个。”
这人怎么总是给自己送东西？
夏月疑惑，但还是接过，问他：“这是干什么用的？”
霍行昀说：“防止你被鬼伤害的东西。”
夏月浑身起了鸡皮疙蛋：“明天就要去抓鬼了吗？”
抓什么鬼啊？该不会是那种长发大红唇然后穿一身白衣的恐怖女鬼吧？
夏月被自己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出来的鬼的形象吓到。
小脸难掩惊恐。
霍行昀一打眼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是女鬼，一只小鬼，养在一个阴气比较重的女明星家里，我不方便去。”
他简明扼要地说了情况。
“小鬼？”夏月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鬼，“长得可怕吗？是小孩变成的鬼吗？”
她用她为数不多的神鬼知识去理解。
霍行昀点点头，道：“这样说也没错。”
不是女鬼就好，作为一个曾经的唯物主义者，夏月对鬼神敬畏且远之。
“小鬼是干什么的？它会伤害人吗？”
“是不是像电视剧里那些鬼一样，会吸人精气然后什么的？”
夏月奉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处事原则，想提前打听好情况。
霍行昀否定道：“小鬼是人为养的，养小鬼是一种巫术，养鬼人通过驱使小鬼抢夺他人的气运，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要么是某种东西，要么是伤害他人。”
夏月听得心惊胆战，这还不如那些恐怖的女鬼呢，小鬼这东西听起来就很邪气。
她声音颤抖着：“……我能违约吗？”
妈妈，她害怕啊！
霍行昀好像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这不是给你红绳了，只要你不摘下来，那小鬼就没法伤害你。”
夏月的手不自觉地摸上手腕，细细的红绳并没有给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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