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从镒一见自己的之女哭红了眼睛,立马心疼的站起来,追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郭楠直哭哭啼啼不停,说不出一句话来,把郭从镒弄得着急了,便问尤氏。
尤氏叹气道:“三弟,也就是一点小事。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她越这样说,郭从镒越着急,自己大哥不在,他自然应该担起这份责任,保护好她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楠儿,你说,我为你做主。难道你是不相信我?”
郭从镒急道。
“三叔三婶,都是我的错,我是过来跟二姐姐赔罪的。我今天不该多问二姐姐去参加宫宴的事,还说到时要跟着二姐姐,哪想到二姐姐不喜欢我。”
说着,又呜呜咽咽起来。
郭从镒脸色由着急转为严肃,他也不着急了。说道:
“她说她不想让你跟着?你就伤心了?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她不让你跟着你就不跟着嘛。蓉儿就是这脾气,她不喜欢跟不对味的人在一起。”
郭楠一噎,三叔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只好揉着眼睛有哭了几声,道:
“我是可以不跟着二姐姐,可二姐姐也没必要让身边的丫鬟骂我呀,说我是长舌妇,一个丫鬟都敢这么骂我,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郭从镒突然不说话了,他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
所有的人都屏息,没人说话。郭楠觉得气场有些不对,也渐渐止了哭声。
良久,郭从镒才道:
“去把青禾叫过来。”
郭楠一喜,就算三叔叔护着郭蓉,但若能把她的贴身丫鬟暴打一顿,也算出了口恶气。
等青禾来了,郭楠走到郭从镒身边,委屈的道:
“三叔,就是她骂我长舌妇。”
郭从镒不看郭楠,对着青禾道:
“青禾,你为什么骂她?”
青禾面不改色,行过礼后,才道:
“是奴婢说的话,奴婢愿意受罚。”
郭从镒不满地道:
“我问你为何这么骂她?”
青禾垂着头,一字一句的道:
“她三小姐对二小姐不敬,二小姐心胸宽阔,可以不计较,我却看不过去,顶了嘴。”
“如何不敬?”
“三小姐反反复复在二小姐和离的身份上做文章。”
郭从镒两道锐利的目光射过来,吓得郭楠一个哆嗦,赶紧道:
“三叔叔,这个奴婢胡说八道。我不过是好意问二姐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毕竟二姐姐年纪也不小了,我就……”
“你年纪轻轻,口出狂言,不是长舌妇是什么?”郭从镒冷冷的道。
他黑着脸,压着一股狂风暴雨,尤氏只觉得他比郭从雄发起怒来还要可怕。
她见自己女儿被吓着了,也不管自己害怕不害怕,走上来道:
“楠儿年纪小,她不过是关心郭蓉,关心则过。哪想到一个丫鬟还敢骂主子。”
郭从镒打断她的话,道:
“谁以后有事没事,敢拿郭蓉和离的事情做文章,我就把他赶出府去。我今天念你是第一次,你父亲又不在,我饶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