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钥忧心忡忡的回了厢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灵儿,你确定你打探的消息都可靠?”
看着魏钥阴晴不定的脸,灵儿预感大事不好。但她也不能实话实说,只得硬着头皮道:
“小姐,奴婢给了对方一些碎银子,才得到的消息,奴婢怕不牢靠,还特意去黄家宅子外面看了看,遇到一个老婆婆,闲聊了几句,确实是有这号人,颇有才名。只不过,也不知道咱们遇到的这个会不会是冒名顶替的。”
魏钥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想再修行百天了,反正为母来信说已经与刘三野那边割舍干净了,那自己回去也没什么。
她吩咐灵儿,过两天就回侯府,母亲见了自己,总不可能把自己赶出来。
她得尽快搞清楚黄觉找个人的身份。
等她带着两个丫鬟回到武安侯府,开门的小厮征征的望着她,半天才道:
“小姐……您回来了。”
魏钥不满的瞪他一眼,道:
“你什么眼神,才几个月,你就不认识本小姐了吗?”
那小厮赶紧陪笑道歉,心里却嘀咕,她怎么敢在这时候回来。
做下人的,最重要的是管好自己的嘴巴。他心里虽然一百个问号,面上啥也不敢说,赶紧请了魏钥进去。
进了府后,哥哥遇见她的仆从,都是一脸惊诧的模样,魏钥也察觉出了不正常。
她逮着一个丫鬟,道:“府里出什么事了吗?”
那丫鬟却慌忙摇手,称并没有。
魏钥让灵儿带着东西会屋里,自己则直奔魏母院里。
詹怀院里,魏母正一筹莫展。
“母亲,母亲。”魏钥边进去边喊。
魏母一惊,道:“谁?钥儿回来了?”
疑惑间,魏钥已经走了跟前。
“母亲”!
多日未见,魏钥以为魏母会热情的抱住她。可迎接她的,确实魏母不可思议的眼神和那句:
“你怎么还敢回来?”
魏钥一愣,道:
“刘三野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我为什么还不能回来。母亲,你不知道寺里的日子有躲难熬……”
魏钥说着说着便觉得委屈极了。
魏母不为所动,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道:
“你告诉母亲,你是老老实实在寺里修行吗?怎么京城这两天到处都在说,说……”
“说什么?”魏钥有点不安。
“说你在寺庙与人厮混,有没有这回事?那红馆里的小生,还拿出了你的贴身……贴身之物……”
魏母直瞪着眼,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魏钥脸色灰白,她的肚兜被黄觉拿走了一个。
可是……
看她哆嗦着嘴唇,没有说话,魏母突然“哎呦”一声,万念俱灰。
“母亲,我……”魏钥有口难辩。
“你都招惹的什么人,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跟红馆的小生在寺庙里厮混,我都说不出口。”
“母亲,我没有跟什么小生交往啊,我,那明明是给事中家的公子黄公子,怎么就成了红馆卖笑的了?”
魏母气急,看着魏钥还一脸无辜,道“
你只怕是被人骗了,现在,人家拿着你的东西天天在红馆里吹牛皮。昨天,还带了一帮人,来府门口闹事,说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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