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睡梦中惊了一跳，瞪大了眼睛。
四目相对，战无妄笑道：“醒了？”
景桑咽了咽嗓子，怎么看都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宠溺。
他是想宠她么？
“你若再不醒，我不知道还会做些什么。”
战无妄轻轻捏景桑的脸颊，皮肤光滑有弹性，甚过剥壳的鸡蛋。
景桑扭头看向窗外，“这是哪里？”
她从小到大没出过凤城，对凤城很熟悉。
这里显然不是凤城。
“先吃饭。”
战无妄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帮她解开安全带。
景桑像个好奇宝宝望着四周，突然开心地抱住战无妄的胳膊，使劲拍了下他的胳膊，喊道：“我闻到海的味道了！”
战无妄挑眉，海市在海边，越离海边近，就越能闻到大海的气息。
他专门挑了个离海边近的地方。
一会吃了饭，可以徒步走过去。
进来餐厅，瞥了眼大厅里不少人，战无妄从牵着景桑，改为搂住她。
“先生小姐，请问几位？”穿着制服的服务员走过来，笑容得体，站姿优雅。
“有包厢吗？”战无妄又看了眼大厅里不少的人。
服务员刚要说有，景桑：“不用了，就坐大厅吧。”
她望着靠落地窗的位置，搂住战无妄的腰晃了晃他。
“大厅视野好。”
“好，依你。”
服务员赶紧朝落地窗的位置走去，拉开椅子，做好最好的服务。
等两人落座后，服务员站到一米开外，提起茶壶倒茶。
茶壶不大，但茶壶嘴又细又长，是要些茶艺功才能倒好茶的。
“请用茶。”服务员礼貌一笑，将茶壶放回原位，拿出菜单递给景桑。
“两位是来海市旅游的吧？”
“这是海市啊？”景桑眉眼染着笑，匆匆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战无妄，冲服务员友好地说：“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本地有什么好吃的，你能介绍一下你们点好吃的菜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客观地说了店里风评最好的三道菜。
“你们只有两人吃饭，今天先尝尝这三道菜。接下来在海市玩，你们可以每次吃几道不一样的名菜。把我们海市有名的菜都尝尝。”
景桑脸上的笑更浓，“谢谢你，就这样安排吧。”
“好的，二位需要喝点什么？”
战无妄：“柳橙汁。”
景桑看向他，“你不喝酒么？”
他可是个酒鬼啊，喝酒喝到胃出血的家伙。
“不喝。”战无妄目光深深的望着景桑。
他打算最近都滴酒不沾。
服务员走后，景桑凑到桌前，冲战无妄招手。
战无妄看了眼四周，身体朝桌面压过去。
景桑悄咪咪说：“你觉不觉得这海市的人好有素质啊。”
“怎么讲？”
“都不乱推菜和酒什么的。”
战无妄点头：“的确。”
景桑又悄咪咪说：“要是在我们凤城吃饭，服务员就恨不得帮忙点一堆。”
战无妄浅浅一笑，点头认同。
“我说我们自家不好，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景桑盯着战无妄看了看，“很多人都护犊子啊，不喜欢听人说自己地方的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