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看向玉君芝，“你说你和桑桑一样。我问你，堂哥可有这么照顾过你？”
玉君芝皱眉，如同被打了一巴掌。
景桑意识到战无妄是什么意思，拽了拽他的衣袖希望他别说了。
战无妄铁了心要点醒玉君芝。
“你们一起吃饭，堂哥可为你剥过虾蟹？剔过鱼刺？夹过菜？早上一起洗漱，可为你挤过牙膏、递过毛巾？”
玉君芝表情难堪，挣扎道：“我好手好脚的，不像小桑眼睛看不见！”
战无妄嘲讽一笑，“那我可要告诉表姐了。哪怕是刚结婚没多久，我对桑桑没有现在的感情，这些事我也会为她做。因为我时刻记得我是个丈夫，得有责任心。”
玉君芝握紧的拳头抖了抖，用力支在身侧两边的沙发上，支撑着身体。
她摇了下头：“你要真的对她好，白伊爱回来了，你为什么会提出离婚？”
“因为我不想做着丈夫，却做对不起妻子的事！虽然后来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我一直记得我是桑桑的丈夫。”
玉君芝眼底的光破碎，难以接受。
“你们是说，无羡一点都不爱我，是吗？他不想做我的丈夫是吗！”
战无妄刚要开口，景桑朝他嘴里塞了几颗车厘子。
“君芝姐，你跟堂哥的婚姻到底怎么样，你是最清楚的。以后会怎么样，也要取决于你自己，至于北郊那块地能不能得到，那是战无羡自己的事。”
景桑不想战无妄再说刺激玉君芝的话了，想赶紧断了这个话题。
玉君芝看着景桑抓着战无妄的手臂，两人挨着坐在一块，都快成连体婴了。
反观她和战无羡……
是啊，战无妄问她的，她在战无羡那里都没有得到过。
但是她见过战无羡和南婧一块吃饭，他会帮南婧夹菜，倒酒，剥虾。
一个男人不是没有温柔细心的那根筋，而是看他在不在乎你，想不想为你做。
“那他为什么要娶我啊？”玉君芝痛苦地撑住头，双手插进发丝里，声音透着痛苦。
战无妄眼底划过一丝冷，“因为舅舅是国土局副局长，你们玉氏公司在凤城举足轻重，你母亲家世不错，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加码。”
他顿了下，无情点破：“最重要的是你们和我有亲，他认为你嫁给了他，我会看在你们的面子上不和他作对。”
“那你为什么要争北郊那块地！”玉君芝嘶哑着声音问。
景桑眼底划过一丝烦躁，她再感情用事，也不曾为了战无妄去逼迫其他人。
战无妄也恼了，看了眼身边的景桑，不打算隐瞒了。
“和你举行婚礼当天，他去南婧公寓堵她，逼得她跳楼！”
景桑和玉君芝皆是一愣。
景桑，“你在说什么？你们之前不是说婧婧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吗？！婧婧自己也是那么……”
景桑整个人懵了，懵完又明白了。
难怪婧婧刚入院的时候，她不知道。是他们全都瞒着她。
之后婧婧还骗她，八成是怕她难过，担忧。
玉君芝当下脸都绿了。
那天南婧坠楼的事记者报道过，她自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