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洗真的做不到，最近跟他呆在一起，时不时被撩拨的身体发热，渗出一层汗，身上黏糊糊的。
“洗，还是别洗？”
战无妄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一只手放在她腰上。
她咬了咬牙，“洗。”
“先洗头还是先洗澡？”
“先洗澡。”
“好，你坐在这等一下，我去放水。”
……
一个多小时后，景桑拽着洗干净香喷喷的头发，窝在薄被里，脸蛋红扑扑的。
战无妄一只手插/进兜里，下意识摸出烟盒。
“我出去一会，有事打我电话。”
“哦。”
战无妄急切地出去，找了个能吹到风的楼道，一边吹风一边抽烟。
跟桑桑洗澡的整个过程，他都十分煎熬。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脑海里的画面驱赶走，警告自己她现在还在养伤，他得做个君子不能瞎想。
抽了两根烟，他才冷静下来。
“婧婧，我跟你说一件事。”
“怎么，战无妄是不是欺负你了？哎，我就不该把你交给他！早知道我这广告就不接了，应该照顾你的！”
“不是不是，他没有欺负我。”景桑咬了咬唇，难以启齿道：“反而对我好的不正常。”
“啊？”
“他还主动给我洗澡洗头，帮我吹头发。”景桑声音越说越小。
南婧把手机用力压在耳朵上，好不容易听清楚了。
一脸懵，“给你洗澡？”
“是啊，是不是很奇怪？”
“我去，他没有对你那啥吧？你现在还在坐小月子！”
“没有，他很规矩。”
南婧沉默了一阵，“真没想到战总这么正人君子吗？”
“婧婧，我挺犯愁的。”
“为啥？”
“我说等出院了，就去办离婚手续，他也答应了。可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真的是为了死去的宝宝，也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吧？”
“我也想不通。”南婧盘腿窝在沙发上，想到了当初自己打掉孩子。
坐月子时，战无羡也是每天嘘寒问暖，还亲手做吃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要她的孩子，却对她那么好？
“桑桑，可能可能……他有点喜欢你？”
景桑的小心脏抖了下，“应该不是。”
“桑桑，要不你再等等？等出院了，看看他会不会对你还这么好？指不定在医院他是作秀，出了院就露出本性了？”
“嗯，那我看看。”
门开了，又关上，一股风过来，景桑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你又出去抽烟了？”
“嗯，抽了点。”
“战无妄，你是不是想死啊！”景桑有些生气，“你上次胃出血吐血晕倒，是忘了吗？”
“最近我没喝酒。”
“抽烟跟喝酒有区别吗？！”
战无妄抬眸盯了景桑两秒，小女人眼里烧着火苗，很生气。
他却有种踏实感。
“桑桑，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估计我会抽烟喝酒都沾，戒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