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儿点点头道,“一会儿我们用完饭,去柳员外家了解了解详情再定。”
二人吃完,去了柳员外家。
柳员外年过五十,祖上在菜市街留下几处商铺,因为在菜市街待的时间长,人缘广,久而久之,菜市街有商铺对外出租,或有想租赁商铺的人都会去找柳员外。
柳员外作为中间人,收取一定酬劳。
魏青叩开柳府大门,管家引二人在前院客厅入座,随后去请柳员外。
不等苏可儿坐稳,忽然,被一只类似爪子的东西抓住脚腕。
“啊!”苏可儿心头一惊跳了起来。
“什么人!”魏青见状也跳起来,拉着苏可儿后退两步。
“啊~姐姐不跟我玩儿,呜呜~姐姐坏~姐姐不喜欢润儿了!呜呜~”
二人看见椅子后面趴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像个孩子一样用手拍打着地面撒泼哭闹。
这……
苏可儿和魏青面面相觑。
“哎呀,润儿!地上凉不凉,赶快起来。”柳员外刚从大厅后面穿过来,就看见柳景润趴在地上又哭又闹。
柳管家要把柳景润扶起来,道,“少爷,乖,不哭了,老奴带你去回屋歇息好不好?”
柳景润却不买账,哭道,“呜呜,不要,不要!我要和姐姐玩儿,呜呜润儿要和姐姐玩儿!”
柳员外,只好蹲下哄道,“润儿,你先和柳管家起来,爹爹一会儿去集市上给你买糖人儿,好不好?”
只见柳景润很委屈地抽泣着,被二人拉着才站起来。
“润儿你先退下,为父还有事情。”
柳景润痴痴呆呆地撅着小嘴被刘管家拉着往外走,最后瞥了苏可儿一眼。
她不由微微一颤。
这眼神掺杂着复杂情绪,也就这一瞬,苏可儿仿佛觉得眼前人仿佛并不痴傻。
苏可儿听说柳员外西膝下有一女,已经出嫁,有一养子三年前得了疯病,犯起病来像个三岁的孩童。
柳员外看着他们出去叹口气,扭头对苏可儿苦笑道,“苏姑娘见笑了,请坐。”
苏可儿笑笑,道,“无妨!”
说完与魏青纷纷坐下。
苏可儿开门见山,“不瞒刘员外,我等从菜市街过来,已经看过那个店铺所处位置,按理说那个还不错,上家为什么不经营了?”
柳员外道,“想必二位已经有所耳闻。不错,上个月半夜,茶铺掌柜在家被人殴打重伤,不久便不治身亡。掌柜的死后,店铺时常有人来闹事,孤儿寡母势单力薄,实在难以再支撑下去,故而要将店租出去。”
苏可儿听后点点头,“这么说来,掌柜的并不是在茶铺遇害。”
柳员外道,“正是。不然,这个茶铺就不好租出去了。”
柳员外向苏可儿介绍了茶铺不算大,却有上下两层带小院,一楼做生意,二楼可以住人,小院后面是厨房和一个杂物间。
茶铺老板说道,只要租户交了定金,两三天就能腾空房。
苏可儿问道,“请问租金怎么算?”
“月租三十两银子,一年一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