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话,请帮我找一把来。”
袁慕兰以前再恨秦家人,但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想法,毕竟秦长青到底是在她跟前养了很多年的孩子。
十八九岁的年纪,处在青春期,正是孩子最要脸面的时候,袁慕兰从来没想过要用这些不堪的往事来对付秦家人,从而毁了这个孩子。
不过现在嘛,从秦长青考上大学,到现在两家对簿公堂,这么长时间里发生的桩桩件件的事儿,秦长青从来没说过要为多福考虑一下。
但凡秦长青能过来向多福道个歉,说一句软话她都能原谅他。
这么长的时间,秦长青的所作所为,早已耗尽了袁慕兰的耐心,和那一点对他所剩不多的母爱。
有嗓门大的还主动接过袁慕兰的账本。
“林同志的家属身体不太好,由我代劳给大家念一下吧!”
这份账单一出来,让秦长青的父母白了脸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袁慕兰会有这一招。
自己家前前后后用了林家多少钱,他们心里是有谱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前传来一阵喧哗声,竟然是郭副厂长带着一位威严的中年男人过来了。
其实县城本来就不大,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就那么多。
普通人对他们自然也是抱着仰望的态度。
郭副厂长虽然现在没了实权,在普通人眼里,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厂长。
更何况,和他一同前来的那位大人物,只看气度就能知道此人不同凡响。
“郭厂长和曹处长来了,快请坐。”
“其他人都出去吧,秦长青是我们县里的状元,上头下达了一些相关文件,要让秦长青提前去京市报道,有些文件是机密的,不需要太多人在场。”
围观的群众像是潮水退去一样,立马走的更干净,就连刚才那位想要念账单的同志,也被同伴拉着走了出去。
秦长丰看到这个场面,讽刺道。
“原来,曹处长和郭厂长是来保人了!但是保这样一个烂人,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
曹处长忍不住多看了秦长丰两眼。
这年轻人不过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但却给人一种忽视不了的气度,即便是他这个上位多年的人,在这年轻人面前都忍不住有些心虚。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长青娘倒是给出了他答案。
“长丰,你少说两句吧,你这样偏帮一个外人,要是你爷爷奶奶还在世,看着你们兄弟这样相残,九泉之下怎能安息?”
原来竟是秦长青的堂兄弟!
可惜气度上,秦长青远不如这位叫秦长丰的小伙子。
要是沛月选的是秦长丰,自己也不会为她操心这么多了。
“你们哪有资格提起爷爷奶奶,要是他们知道你们在他们去世之后,做了这么多的亏心事,估计早就和你们断绝关系了。好了,咱们现在说正事儿吧,袁姨把账单给我,我来念。”
调解室的几位同志,现在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社区工作人员,论身份和地位和这两位相差的何止是一星半点。
“几位调解员同志还是留下吧,帮我们双方做个见证,今天我们母女准备和秦家彻底算个总账,没有个中间人,也不妥当。”
调解员同志看了看秦家这一方,人多势众,实力雄厚,而林家只有他们孤零零的三个人。
若是他们再出去,就是打起来了,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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