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文化人的也就是身上一把力气。
说她打跑了坏人,并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秦长青很快就去了医院找林多福兴师问罪去了。
可怜林多福人在医院坐,锅从天上来。
“多福,你赶紧回去给人道个歉,别让仝店长为了你为难人家王主任了,我们都是农村来的,得罪了城里的大人物,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
如果医院的病房有锁的话,林多福就直接将秦长青锁到外头了,根本不会给他瞎白话的机会。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梳理,林多福的脑子比以前清醒多了。
对于秦长青,早已没了‘情人眼里出西施’恋爱脑的上头劲了。
因此也不会惯着对方。
秦长青一脸的痛心疾首,“多福,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在路上救人不是应该的?为什么要仝店长为你办事儿?你这样去陷害一个老实人,心里都没有一丝愧疚吗?”
袁慕兰似乎明白了秦长青说的是什么事儿了。
她捂嘴咳嗽了两声,然后质问秦长青。
“你这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准确吗?不要听风就是雨,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多福头上扣。”
为母则刚。
以前袁慕兰待秦长青好,是因为自己女儿喜欢他。
现在听到秦长青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指责林多福,袁慕兰对这个曾经的女婿自然也没好脸色。
秦长青皱眉,语气笃定:“沛月亲口说的,怎么可能有错,她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儿去冤枉多福。”
原来如此,林多福心里不住冷笑。
这就是自己曾经准备托付终身的男人。
一个心里没你的人,就觉得你做什么事儿都是错的。
“我们两个好歹也共同生活了很多年,你只想我有没有给人丢人,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这事儿是真的,在那种情况下我会不会受伤?”
秦长青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但心虚也只是一瞬的。
“你当然不会有事儿,不然也不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当一个人的心死了一次又一次之后,就不会感到疼了。
林多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好。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再说了,我们已经恩断义绝了,也烦请你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家有什么交集。”
林多福冷言冷语的张口赶人。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秦长青依然觉得自己没有错。
“凭咱们这么多年感情,我不能看你做错了事儿不管你。”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客气的敲门声。
秦长青转头看去,待看清来人模样,十分惊讶,“李泽林?”
李泽林,是前县状元。
秦长青曾在本地的报刊上见过他,与图片上的模样相差不大。
只是,这位前县状元来这里干什么?
李泽林非常得体的说,“我是过来拜师的。”
拜师?
拜谁?
总不能是自己?
秦长青看了一眼病房。
为了让袁慕兰有个舒适的休息环境,在小刘的安排下,争取到了一间单人病房。
这病房除了自己,就是林多福母女。
林多福母女都还未开口,秦长青就已经先说:“你找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