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玄珩神思的时候,萧安不经意抬头间瞥到了站在房间门口的孟玄珩和牧久。
她立马将荷包放到面前的针线盒里,连带着时卿手里的荷包也快速扯走扔进去,然后拽过布料盖在上面。
时卿注意到萧安的举动,心中瞬间了然,转头看去,果不其然在房门处看到了站在那的孟玄珩和牧久。
其实她并不怕孟玄珩看到她在绣荷包,相反,她特别希望孟玄珩看到。
不过之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刻。
孟玄珩对上时卿的视线,迈步走进了房间。
萧安立马起身,对着孟玄珩行礼:“主上。”
“嗯。”孟玄珩应了声,他扫了一眼桌上的针线盒又收回,装作方才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时卿起身望着孟玄珩,“摄政王来此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闻言,孟玄珩眼珠微转,闪过一抹精光,他往前走了一步,开口道:“我来这确实是有事,不过,不是找你,是找萧安。”
说完,孟玄珩敛眸紧紧的凝着时卿,想要从时卿的面容上寻到一丝变化。
但时卿神情淡淡,闻言没有丝毫变化。
孟玄珩的黑眸暗了些,一抹失落划过心头,但他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转身离开房间。
萧安、牧久紧跟其后走了出去,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时卿一人。
时卿低头看向桌子上的针线盒,将里面的荷包拿了出来,捏在手里细细把玩着。
她把玩着荷包,转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想着孟玄珩方才故意试探她的言语,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两句话就想让她情绪失控,未免太小瞧她了。
看来这段时间他们两人间过于平淡的关系,让孟玄珩有些受不住心急了。
也是时候刺激一下他了。
晚上。
时卿正在屋里看杂文奇录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孟玄珩的声音传了进来。
“睡了吗?我有事和你说。”
时卿听着孟玄珩的声音,立马将手里的书合上,放到枕头下藏好。
然后拿着针线盒快步走到桌边坐下,才开口应道:“还未,进来吧。”
孟玄珩推门而入,就看到时卿正坐在桌边挑灯绣荷包,眉眼间一副认真模样。
时卿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故意轻“嘶”了一声,装作被针扎到了的样子。
孟玄珩闻声神情一紧,快步走到时卿面前,一脸担忧的握住时卿的手抬了起来,仔细扫视了一遍,见没有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还不等他说什么,时卿已经把手抽了出去,“摄政王找我何事?”
孟玄珩坐了下去,没有立马回答时卿的问题。
他垂眸扫了一眼时卿绣荷包时生疏的样子,低声道:“你若是想要荷包,让宫人去绣就好,何必自己动手,不仅费力还会受伤。”
时卿手上动作未停,一边绣着荷包一边说道:“送人的东西还是自己绣比较好。”
时卿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于孟玄珩耳中,好似一块石头扔进了心湖,让他心神激荡,心跳瞬间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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