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侧眸望着孟玄珩,单挑了下眉,“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结果下一秒,她就被孟玄珩扑倒了。
孟玄珩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紧攥着时卿的手腕,头往下低了些,幽暗灼热的眸子凝在时卿脸上,迫人的气势充斥在马车内。
“给一个男人下药,下场如何你可曾想过?”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时卿的唇,马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缠倦了起来。
时卿抬眸直直地望着孟玄珩灼热的墨瞳,不仅不怕,反而笑意盈盈,“我说了,摄政王你都不怕被我占了便宜,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甚至抬手主动地抚上了孟玄珩束着衣袍的腰带,作势要解。
孟玄珩却好似是被时卿伸过来的手给烫到了一样,立马甩开了时卿的手,阴沉着脸坐了回去,和时卿保持着距离。
时卿注意到孟玄珩染了几分红意的脸和耳垂,杏眸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惊讶和兴趣。
没想到这孟玄珩还有这么纯情害羞的一面。
之前都是孟玄珩各种折腾、逗弄她,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时卿的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下一秒,她直接挪到了孟玄珩的旁边,故意俯身凑近到孟玄珩面前,“摄政王怎么退缩了?莫不是害羞了?”
孟玄珩感受着时卿的突然靠近,因为太近他不仅能感觉到时卿说话时气息从他下颌处拂过的战栗,隐约间好似还能闻到时卿身上的混杂着酒气的香味。
那气味在他鼻间萦绕,像是真的喝了酒一样有些醉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着他如今本就不那么稳固的理智,让他的思绪有些混乱。
时卿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孟玄珩,越发觉得有趣,明亮的眸子里兴味渐浓。
就在她准备继续下一步的时候,孟玄珩突然伸手点了她的穴位,把时卿推到了角落位置。
他紧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不断地默念着古诗,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清明。
时卿看了一眼自己被定住的身体,眸中的兴味瞬间散去,顿觉无趣。
这孟玄珩,真是玩不起。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好在很快就回了皇宫。
孟玄珩下马车的前一刻才给时卿解了穴位。
下了马车后,对着牧久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快步朝着休息的院子走去。
牧久立马吩咐人去叫太医,然后又找了一队人把时卿带去院子角落的柴房看管起来。
他则是急忙追上孟玄珩,护着孟玄珩一路回了房间。
孟玄珩回了院子没多久,太医就来了。
太医蹙着眉头把完脉后,抬眸望着孟玄珩,犹豫着开了口,“摄政王您中的是……”
太医顿了顿,似是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但最后还是一口气说了出来,“是春药。”
牧久听着太医的话,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那个时卿竟然给主上下这种药?
她都已经得到了主上还不够,还对主上用药?
简直太……太过分了!
孟玄珩强撑着仅剩的理智,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能解吗?”
太医点了点头,“能解是能解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您要不……找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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