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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烨珏行为处事严谨有条理,要办的事儿恨不得一个月前都计划得妥妥当当的,临时生变数,实在不像是他。
上周,总裁办公室内,于灏是何其竭尽全力地劝说,告知他上司这次伦敦合约的重要性。可帝先生看着严肃的他,生生是笑了,他说,“9月15号是我新婚的第二天,于助理这样强人所难是不是太不仗义。”
于灏沉默了,震惊之余急忙说,“抱歉。”
是他唐突了,他本以为上司和苏小姐的婚事只是因为利益牵扯,走走过场,但却没想到帝烨珏是真的上了心的。
用这个理由拒绝他,他还怎么敢和上司继续商讨。
最后,帝烨珏说,“英国伦敦可以去,但也要到稍延后的蜜月带太太过去。在此期间,‘盛宇’的大部分事情就先交由你和陆总监一起商讨吧。”
“是。”
于灏应声答应,帝烨珏交代的事情他从不马虎,有时即便是这男人当说笑来说的话,也是极为认真的。
不说没用的话,说到做到是帝烨珏一向的惯例。
但是今天早上,这个惯例被生生打破了。
说好的在家里陪妻子的帝先生,一早却告诉他,伦敦和作案他要亲力亲为。
话是这么说,可一大早于灏接了先生从路上到机场,他神色沉郁,不像是主动要去倒是像被人硬生生逼破着出了家门的。
谁敢逼迫帝烨珏?
于灏想:怕也只有上司家里的那位了。
其实,要说逼迫也不对,锦茉昨晚自从被烫伤了和帝烨珏争执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没说话,锦茉怎么能逼他呢?
可帝烨珏却觉得她的小妻子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早上,凌晨4:00他回了主卧,给妻子换了干净的软枕,换了干净的床单,上了床,抱着锦茉他刚要闭上眼,就听到了黑暗中的啜泣声。
他的妻子在睡梦中哭,近在帝烨珏的耳畔,他听着怎么可能不心疼。
“阿茉。”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哄着她,“不哭,不哭。”
可是靠在他胸口的人,泪水似乎是更加泛滥了。
锦茉很少哭,会哭说明伤心到了极致。
帝烨珏不知道她做了怎样悲痛的梦,但是他是见不得他妻子的眼泪的。
黑暗中,他打开床头的壁灯,摸索着取了一边的纸巾帮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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