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意味深长地看向岸边:“也许你们还能见面。 ”
他正是赵爷爷寻找多年,当兵离开的父亲。
令月争分夺秒地记录生平,睁眼到天明,观众也跟着熬到通宵,旁边调拨来的记录员已经换了五个,手指写到发抖、变形。
看见令月眼底满是血丝,忍不住劝她:“您休息一会儿吧。”
令月摇头,毫不在意地说道:“我是修士,修士是不会累的。”
记录员要说的话,瞬间哽在心口。
令月没想到的是,这里还有一个崭新的灵魂,和沉睡几十年的战士相比,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他在边缘逗留,穿着现代衣服,至于为什么是新魂,因为他从死亡到现在,也不过三年。
男人看着她:“你好,我叫沈淮安。”
旁边找回记忆的战士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捻熟地说:“终于轮到你小子了,下辈子别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了。”
沈淮安笑而不语。
令月看到他身上几缕功德金光,张了张嘴,身后忽然响起哽咽声:“沈淮安!”
刘平震惊地看着他,眼睛通红得像是一直兔子:“淮安!你怎么在这里!你……你……”
他没说完,眼泪先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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