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康泽怒气冲冲地进了电梯，宋清妍心情愉悦地走进总裁办。
“老板，我真的转正了吗？”宋清妍笑容可掬地问道。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宋清妍微笑：“谢谢老板，我会努力工作，做一个合格的秘书。”
留在他身边，是最好的结果。就算想找叶康泽麻烦，也更容易些。
“嗯。如果做不好，还会被淘汰。”郁灏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郁灏不是慈善家，没有能力的人，他自然不会留在身边。
问好想问的，宋清妍便准备离开。
忽然间想到什么，她停下脚步：“老板，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叶康泽的女朋友？”
“睡之前不知道。”郁灏没有隐瞒。
闻言，宋清妍明白了。冲着他报以一笑，随后走出办公室。
很快，宋清妍转正的消息传开。这意味着，梁芳要正式把手头的工作交接给宋清妍。
秘书室内，梁芳神情寡淡：“恭喜你，看来睡老板果然是捷径。”
话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和轻蔑。
“我不是老板的情人，更不是小三。”宋清妍正色。
梁芳勾勾唇，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将自己的东西收到箱子里，便准备走人。
“芳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宋清妍问道。
梁芳停下脚步，沉默几秒：“当初我兢兢业业奋斗一年，眼看快成为总助时，一个刚毕业的大漂亮女生陪睡老板，轻轻松松取代了我所有的努力。”
宋清妍惊，这种潜规则，涉世未深的她没有遇到过。
见她要走，宋清妍再次叫住她：“等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