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给我闭嘴！早知道祈言会为了你这样来忤逆我，在你当初给他戴绿帽生下那个野……”
“妈——！”顾千里生怕她继续说下去，猛然喊了一声。
声音在宴厅里显得尤为突兀。不仅打断了钟菱华的话语，让她一脸诧异，也让旁人有忍不住朝这边看过来的。
更让原本就在朝这边走来的秦莫，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僵止，眸色有些冷了下来，明明都已经离婚了，她还在叫那个男人的母亲——妈？！
钟菱华皱眉，就是在两人还没离婚时，顾千里也鲜少以这样的称呼来称呼她。
“你……”
顾千里赶紧压低声音道，“您别说了行吗，这是什么场合？”
钟菱华也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在不合时宜的场合有些失态。她心气儿虽然不顺，但也不欲再与顾千里浪费时间，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秦莫。
钟菱华尴尬道歉，“抱歉，秦总，我有些失态了。”
秦莫表情淡然，没什么温度地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陆夫人自便。”
钟菱华也觉得尴尬，向秦莫道贺之后就匆忙离开。
她一走，秦莫如刀的目光就从顾千里脸上刮过去，“我有没有，让你听话一点？你要是把你婆家那一堆烂事弄到这里来，我就让人把你扔出去。”他的声音没有温度，“顾千里，就我们之间的过节，你该不会以为我还用给你什么面子吧？”
顾千里咬唇垂头，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但心里却默默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看来秦莫是没听到刚才她和钟菱华的话。
秦莫不再理她。顾千里像是被遗弃在角落沙发似的无人问津，她太疲惫了，一整晚没能合眼，所以靠进沙发椅背里，脑袋一点一点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毛骨悚然的触觉给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