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个p,正准备开录,人家就跑了,估计擦觉到了。”
“我还拍了一张照片。”
“有p用,又没脸,不然还能讹点钱。”
“那我们现在还等吗?”
“等!”
小插曲后,几个蛇皮二流子继续蹲在门口等姜北荞。
但他们不知的是他们要等的人此时已经被殷天爵抱着大步进了别墅。
一直在别墅客厅里等候的宋馨宋医生,在看到进来的进来的二人时,都怔住了。
殷天爵仅着一件黑色衬衣,平日里束在皮带里的衬衣此时已经被抽出,扣子敞开至凶口,随着他的走动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胸肌,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也有些凌乱,但即便是这幅样子,也不影响他矜贵霸气的气场。
他怀里紧抱的女人原本身上还挂着褴褛布条,但刚那一番折腾布条也都不见了,此时的姜北荞全身就裹了一件殷天爵的外套,双眸紧闭,眉头紧锁,双颊红的若烙铁。
二人这般模样,刚发生了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宋医生愣了下这才开口道:“你们……”
她后面的话不知该如何问,殷天爵也没给她思索的时间,直接道:“上楼说。”
殷天爵沙哑的声音说罢,抬脚上楼,宋馨紧跟。
殷天爵将姜北荞抱进卧室,放在大床上后,这才冲宋馨道:“她被下药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是的,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反应敏捷的他擦觉到了有人的存在,所以这才得意悬崖勒马。
不然,就差那么一点。
遗憾的同时也庆幸。
庆幸没有。
庆幸不是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
宋馨给姜北荞做检查时,殷天爵就在旁边站着。
他几次想抽烟,但想到小女人还在昏迷中都忍了。
宋馨给姜北荞做完检查,给她挂了吊瓶,又给她的右手从新包扎后,准备伸手去摘她脸上面纱时,殷天爵呵斥:“住手!”
宋馨看向殷天爵时,殷天爵说:“脸上不用处理。”
小女人很忌讳别人动她的面纱。
所以,即便她脸上有伤,他也选择尊重她。
宋馨虽疑惑,但没多问,汇报道:“爵爷,夫人中的是药物名字叫粉囊,还好并非男女交融才能解,这一瓶挂完,还有两瓶,打完估计得天亮了,时间不早了,您去歇息吧,今晚我会守在这。”
“出去吧,我守着。”殷天爵看都没看宋馨一眼,抬脚朝姜北荞走去。
殷天爵与宋馨擦肩而过那刻,凌厉的劲风灌入她的鼻腔,她嗅到了他身上所沾染的的她的体香,垂下的双手紧攥成拳时,她恭敬说了一个字:“是!”
宋馨离开后,殷天爵盯着小女人看了一会,见她睡得安稳,这才去洗了个冷水澡。
他洗完澡出来,看了看点滴瓶里的液体,又看了看小女人,见她依然酣睡,这才在能抬头看到点滴瓶的沙发落座。
他想抽根烟,缓解下疲惫,都咬嘴上了,看了眼病床上的病患,又将烟塞了回去。
倒了杯加冰的威士忌一边喝,一边用一双晦暗不明的眸看着小女人,心理琢磨着怎么报复温家的事。
无论是让他殷天爵的儿子喊别人爸,还是让男人轮他老婆,任何一个都足以他灭了温家。
以前他顾念温海昌与殷振华感情不动温海昌,但如今温海昌都不顾念这份感情了,那他就更不用顾念了。
温家,他灭定了!
殷天爵鹰隼般漆黑的瞳孔闪现过一抹狠绝那刻,他仰头将杯中的咧嘴一口饮尽。
当晚,他就制定了灭温计划,并实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