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预告了。”
“不预告了?”
“不预告了。”
“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好的划水方法不用?”
“没事,就是单纯不想预告了而已。”
“哦~没事就好。我也省得去想怎么过审了。现在划的水正好可以控制下来。”
“你就不多问问怎么了吗?”
『我就知道是这套路。』
“直接切片头。”
片头: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作者站在马路中间,一辆卡车,飞驰而过,作者躺在马路边,微笑面对危险……
“真的不再问问?”
“闪一边去。”
“不好意思,切错了。”
“话说根本没有片头好不好?”
“剩下的一百字怎么搞?”
“随便聊聊就过去了。”
“也是。”
“你看,这不就快三百了吗?”
“也是。”
“真的不再问问?”
“也是。”
“也是个屁。”
“还没开始吗?”
“还没。”
“哦,开始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去,这么绕。”
“不要偷懒哈。”
事实证明,这是故意的。
他们按着那张字条,毫无悬念地潜进了地牢。
“戒备这么薄弱真的好吗?”
“确实。”
“对我们来说倒是挺好的。”
按照正常的规划,他们放倒了在那里打牌的看守,拿起钥匙大摇大摆地走在外面。因着现在是劳改时间,所以地牢里几乎是空空如也。
“来得有点早。”
“要不就在这等?”
“好主意。”
他仨[sā]纷纷扬扬,卷起地上的草堆,盖起身子,露出视线。
“有点挤啊。”
“挤一挤,挤一挤。”
“这味有点上头啊。”
咔嗒。
地牢的门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
仨人顿时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今天看守怎么都睡了?本想跟他们扯几句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清晰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跟着一起一落。
『希望是个美女。』
『你终于曝露本性了吗?』
『作者怎么可能安排福利给我们,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你们是怎么交流的?”
一双低跟鞋踩了进来(如果被碰到的话一定会很惨),足腕与裤腿中间露出修长细白的部分,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根据我多年(网恋)的经验,这一定是个男的。』
『我不听我不听。』
『让他多梦一会吧。』
鞋子坐了下来,抓起手边的稻草无聊地转着,时不时捡起石子无力地扔着,又是无所事事翘班的一天。
『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挺闷的。』
『要不我们现在冲出去?』
鞋子想着想着编起了手环,手法老练,做工纯熟。想起来上一次编手环的时候还是瘸腿的时候。
『所以我们冲不冲?』
『你带头啊。』
『我们错过了冲出去的最佳时机。』
手环越来越多,一个比一个独特,渐渐地有挂成千纸鹤的强烈既视感。鞋子的魔爪也顺理成章地伸了过来。
邿霏拿出身上那一串钥匙,递了出去。阿壬拿出珍藏已久的兑水药酒,而他则拿出伴随自己多年的加绒裤袜。
“可还行?”
“好像没毛病。”
“打码打码。”
阿壬直接傻眼了,『我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
鞋子照旧编着,也没什么问题。直到他仨再也拿不出任何东西时,鞋子掀开了草堆。
“H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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