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只觉得压力山大。
他挠挠头，忍不住问：“您不是不信宋小姐吗？她要是想怀疑您，有没有证据都不重要。”
战祁冷冷瞥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刘琮顿时不敢多言，转身离开。
看着楼下和男人有说有笑的宋时伊，战祁眸光微闪，转身下楼。
他在门外说话有多笃定和狠，就该死的有多在乎宋时伊怎么想。
如果宋时伊不相信林越宁已经死了，哪怕他大动干戈让人去打捞，也得把林越宁的尸体找到。
战祁片刻间已经到了楼下。
他挤开人群想要过去，却被一抹身影拦住去路。
女人颇有姿色，不断朝着战祁抛媚眼，整个身子都恨不得贴上去，“战总，等您很久了，有兴趣跟我跳一支舞么？”
她伸出手，抬眸看着战祁。
战祁刚要蹙眉把人推开，宋时伊一个转身就看向了这边。
人群里，女人和战祁紧紧贴着，姿势暧昧。
跳舞可没有这么跳的。
这又是战祁新看上的女人？
宋时伊一个晃神，耳边瞬间响起痛呼。
她回过神，发现舞伴正龇牙咧嘴很是痛苦地皱着眉，“宋小姐你……你快把我踩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宋时伊赶紧道歉，看到他鞋上有个高跟鞋的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舞伴也笑了，“哇，宋小姐你也太冷血了吧？这都笑得出来，人家在受苦哎！”
宋时伊笑得更开心了，“对不起……但是真的很滑稽……”
舞伴无奈又好笑地望着她。
两人相处融洽，看起来很愉快。
战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像是要吃人。
女人吓得瑟缩了一下，尴尬道：“战总，您可以直接拒绝我的，不用这么……”吓人吧？
战祁冷冷扫了她一眼，挑眉，“你不是要跳舞吗？”
“是，是啊。”女人愣了一下。
战祁不由分说抓着她就往中场走，“那就跳。”
他握住女人的腰，舞步熟练又轻盈，优雅得像是黑天鹅。
渐渐地，周围人都停了下来，观赏战祁跳舞。
他衬衣袖微微挽着，敞开的衣领里戴着一条极细的银链，高冷矜贵的气质平添几分禁/欲感。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呆了。
宋时伊也停下来，慢慢地攥紧了衣角。
从前战祁讨厌应酬，不喜出席宴会，是她知道这件事，偷偷帮战祁报名了大学里的舞蹈社。
战祁气她先斩后奏不愿意去，是她用雪地里一个吻哄着战祁去的，还为他准备了圣诞礼物，是一条极细的银手链。
现在手链早已经被战祁扔了，当初因她而学的舞，也不知和多少女人跳了一遍又一遍。
宋时伊深吸一口气，心情说不出的烦闷。
她正要转身，舞伴已经笑着看了过来，“你是不是也想和战祁跳舞？你还喜欢他吗？听说你们曾经有过一段。”
“不想也不喜欢。”
宋时伊话音刚落，周围爆出雷鸣掌声。
史密斯拍着手走过去，“战总，你这是哪里学的舞步？太优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