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战祁双眸忽然血红：“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敢狡辩！”
他不信自己，他不信自己。
五年前就知道了，她就不该多说这一句。
她想要去开车门，车门锁死，她毫不犹豫用手用力拍打车窗。
她不能再被关进那里，言言还在家里等着自己。
战祁惊愕地看着她纤细地拳头用力拍打，等反应过来时，拳头上都是鲜血。
“宋时伊你疯了不成！”
战祁强行扼住她的手，将她压制在后座上。
宋时伊忽然一笑，笑的几分薄凉：“我是疯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五年前可是你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
心口猛地一窒，弥漫着密密麻麻地疼痛。
可一想到这五年来她假死逃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压抑不住内心的火气，他嗓音冷厉：“只要不死，你就要永远赎罪，哪怕是疯了。”
宋时伊：“……”
她知道战祁做的出来。
从前她就不听她的解释，认定自己撞了他母亲，认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
她问：“你要我怎么赎罪？”
“和当初一样。”
当初，每天跪在他母亲面前十二个小时，然后像条狗一样睡在地上。
战祁最知道怎么折辱她最疼。
她笑：“好啊。”
战祁愣了愣。
“可是那样我还要怀个孩子，再经历一次打胎，哦对了，被打的也不能是你的孩子，你等我去找男人怀一个……”
喉咙猛然被扼住，战祁胸口上下起伏几下，以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她：“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