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舒盯着她道：“怀疑？”
“对，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莫宁媛口吻十分严肃。
虽然她说的是猜测，但是她的表情给童舒的感觉不像是猜测，倒像是肯定一样。“
童舒捏捏眉心，“你的意思是有人诱发了我母亲病发？难道有人给我母亲吃了什么药？”
莫宁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发病前，你母亲吃了什么早已经没有办法考据，身体早就代谢完了。心理暗示却能从现在幻听幻视中看出来一些。”
“我知道了。”童舒花了一点时间消化她说的和这个信息。
莫宁媛点点头，“关于你母亲的事，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现在的童舒震惊于她说的这个信息中，脑子还没有转过来，过了片刻，瞧见莫宁媛望着她的眼神。
“有。”
“什么？”
“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秦姨，我怕她知道了会……”
“好，我会帮你保守秘密。”莫宁媛爽快答应。
“嗯。”童舒点头，“谢谢。”
“这都是我分内的事，童小姐没有必要跟我客气。”莫宁媛说着撩了一下头发，“我也收了钱的，拿钱办事，应该的。”
童舒笑了笑，但他知道，心理医生没有跟病人说这些的义务。莫宁媛愿意跟她说她的猜想，是真把她当成朋友的。
“我其实也有一个帮想让童小姐帮一帮。”莫宁媛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望着童舒还有点难以启齿。
“莫医生尽管说。”童舒很感激莫宁媛愿意跟她说这么多，还这么照顾秦兰馨。
“这几天你有宋文渊的消息吗？”莫宁媛语速很快，紧张地盯着童舒的表情。
童舒眉头微蹙，原来是问宋文渊，她的猜测没有错，莫医生就是喜欢宋学长。
“没有。”她摇头，“这段时间宋学长一直没有联系过我，我也不好意思跟他联系。”
上次她明确地拒绝宋文渊之后，想着以后要刻意地回避一下，最起码给宋文渊足够的时间。
从那之后，两人就断了联系。
宋文渊平时会在朋友圈转发一些东西，这几天童舒也看不到了。
“这样啊。”莫宁媛的神色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别的。
“莫医生联系不上宋学长了吗？”童舒道。
莫宁媛摇头，“算了，不说了。”
她说着起身，要送童舒离开，“时候不早了，童小姐该回去了。”
见她不愿意多聊，童舒也不多问，起身离开了。
莫宁媛将她送到了医院门口，目送童舒坐上车后才离开。
坐进车里的童舒，看着莫宁媛脸上不自觉露出的落寞神色，看来医者不自医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童舒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她先是去皓皓的卧室看了一眼，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发现顾雲庭坐在皓皓的床边。
就在童舒想要合上门溜之大吉时，顾雲庭侧头看了过来。
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身上，童舒下意识握紧了门把手，抿着唇角，转身就走。
既然皓皓都睡着了，没什么好聊的了。
她转身回了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门反锁。
她靠在门板上平复了呼吸，洗澡睡觉一气呵成。
次日。
童舒起了大早，在房间里工作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下楼准备送皓皓去学校。
昨天没有去学校接他，童舒有点内疚。
她在房间里吃了点东西，本意是直接送皓皓去学校，没想到皓皓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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