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舒和顾雲庭约定，让他帮她三次，就这么轻易地用掉一次？
“两次？”童舒反应过来，“顾先生，你未免也太跟我斤斤计较了。刚才不过是小小的利用了你一下，不用跟我这么较真吧。”
她笑得有些狗腿，“再说了，难道顾先生就这么一点利用价值吗？”
没等顾雲庭回答，童舒余光里瞥见白玉辰从茶馆里出来，她赶紧拉着顾雲庭去了隔壁的饭店。
顾雲庭瞧着她躲躲藏藏的样子，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闻到了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不是那种令人讨厌的香水味，具体什么味道他说不上来。
“麻烦终于走了。”
童舒拍拍胸口，转头对上了顾雲庭的视线。
她想到刚才的对话，又是一笑，“顾先生，这次就不算我们约定的次数了吧，只是一次小小的帮忙而已。”
顾雲庭轻轻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还有合作方在等着他。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啊！”童舒看着他的背影远远地说了句。
顾雲庭又回到了茶馆，合作方看到他回来松了口气，刚才他在二楼看到了全过程。
“顾总，那位真的是你的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顾总有女朋友？”
他无视了合作方八卦的眼神，淡淡道：“继续。”
合作方收起了八卦的心思，接着跟他谈合作内容。
————
宣美工作室。
程若兰慢悠悠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程薇薇坐在她对面，说起了童舒的事。
“妈，你不知道，她被我赶出去的时候，有多狼狈。”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程若兰语气淡淡地问。
程薇薇的长相大部分遗传了程若兰，但程若兰比程薇薇还要美上几分。她保养得极好，和程薇薇在一起像是一对姐妹花。
“好像是回来没多久。”
“哦？她见到你表现得很平静？”
“也不算是。”程薇薇回忆了一下，“应该说是冷漠。”
程若兰柳眉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妈，你说我爸知不知道她回来？”程薇薇往她身边坐近了一些。
“应该不知道。”程若兰抿了一口咖啡。
程薇薇勾唇一笑，“也是，我爸什么事能瞒得过你？”
“她回国之后跟谁有过接触？”程若兰又问。
程薇薇思索了一下，“除了白玉辰，好像没别人了。”
“她一定不安好心。”程若兰眯起了眼。
五年前童舒狼狈出国，如今毫无征兆地回来，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
程薇薇挑起眉梢，“妈，你未免也太把童舒放在眼里了，她现在无权无势，能翻得出来什么浪花？五年前我能让她狼狈出国，五年后我照样有法子对付她。”
“妈，我觉得她一定会找机会接近爸，你一定要小心一些，不要让她跟爸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就算她说了什么，你爸会信吗？”程若兰瞥了她一眼。
“也是。”程薇薇灿烂一笑，“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在江北市没有立足之地，让她和五年前一眼颜面扫地再次滚出江北市。”
程若兰勾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不要闹出人命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