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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要修顺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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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心怀鬼胎(万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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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仗着云月在,秦炎不敢动自己,肆无忌惮的在秦炎底线上来回蹦迪。

“让你不和云月成婚,到时候道侣跑了,没人要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秦炎被陈念嚣张的模样气的火冒三丈,起身就要把人给赶出去。

她是没道侣吗,天天粘着他的云月,还要给云月介绍其他人,给他这个哥哥戴绿帽?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妹妹。

可,最终,被赶出去的还是秦炎。

“乖,出去玩,晚上再回来。”云月跟撸狗一样揉了秦炎两把就把人给打发了。

陈念捧脸,悄悄问云月:“云月,你给我透个底,我哥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那么这么多年了还不成婚,也不结道侣契?”

云月笑着点了点陈念眉心,将那小脑瓜里的想法全部驱散。

当年秦炎很喜欢做这个动作。

后来他们都有了自己要相守一生人,顾忌男女有别,秦炎便再没做过这个动作,反而是云月,继承了秦炎的动作,愈发喜欢这样逗弄陈念了。

“你哥哥啊,心里头有心结,我愿意等他想明白的时候。”

秦炎害怕她在大婚之日自戕。

这是秦炎的心魔。

她怎么会不想和心爱之人成婚,在天道的见证下结道侣契呢。

可,秦炎过不去心底那道坎。

她便心甘情愿的等着他想明白的那一天。

“我哥不会还介意当年被退婚之事吧?”陈念惊得瞪大了眼,显然还是想歪了。

云月失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是这件事,是另外一件,你不用操心了,我们感情稳定,时候到了,总会成婚的。”

“何况,我们现在日日在一处,除却一个正式名分,和真正的夫妻也没什么区别,你怕什么?”

陈念板起小脸,认真道:“我怕你吃亏啊云月,没名没分的,你不怕吗?”

云月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摇摇头,眼底尽是对秦炎的信任:“我不怕啊,你哥哥是个好人,是不会负我的,你不信你哥哥吗?”

陈念被问的沉默了。

她难得在记忆里翻出了原剧情。

秦炎后宫三千佳丽。

啊这……

她对上云月温柔的眸子,猛掐了一把自己大腿肉,昧着良心咬牙道:“相信。”

相信个鬼啊。

她偷偷握拳,暗自决定。

要是日后秦炎真负了云月,她就提剑去揍秦炎一顿。

在陈念这里,哪怕是兄妹之情也抵消不了出轨的错。

毕竟她可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

出轨零容忍。

被赶出去的秦炎无所事事的到处乱晃。

飞舟进入一片漂亮的晚霞,他正打算去甲板上吹吹风,赏赏晚霞。

却突然被前方的谈话声给拦住了脚步。

不知为何,他本能的给自己罩了个结界,将自己藏了起来。

里头岑景剑尊正在听一道传音。

怀斐剑君也听见了,脸色难看。

“天机宗什么意思?没头没尾的就要咱们将顺心交出去?”

“不是没头没尾,你忘了吗,魔界大门那日召唤了顺心。”岑景剑尊将传音石收起来了,揉了揉眉心。

一直轻松写意的人今日竟是披了满身疲惫,像是被这些破事压得直不起腰。

怀斐剑君不知想到了什么,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青了又紫。

“魔界大门有缺,无法彻底关闭,两界也因此一直相互倾扎融合,师尊怀疑顺心是其中关窍,天机宗要拿顺心去献祭?”

岑景剑尊颔首,面色冷硬:“天机子此时要人,估计就是这么个意思。”

怀斐剑君猛地站起来:“我去将天机子那个徒弟抓来问问,她算无遗漏,必定知晓她师尊的打算。”

陈顺心,又是陈顺心。

这个祸害。

事真多。

要是这陈顺心再出事,怕是窃兰也要跟着发疯。

怀斐剑君此时拧巴的恨不得将陈念分成两半。

一半塞给天机子交差,一半塞给徒弟安神。

岑景剑尊怒喝一声,叫住了怀斐剑君:“站住。”

“你此时去找一个小辈麻烦,像什么样子。”

怀斐剑君被叫住了,恶狠狠在原地踱步两下,无可奈何般,猛地回头:“那师尊说怎么办?”

问题抛到岑景剑尊这里了,可没什么用,岑景剑尊也没有好办法。

“顺心那丫头,是保不下来了,先让她和窃兰成婚,圆两人一个心愿,也暂时稳住窃兰。”

怀斐剑君有些不可思议:“师尊这就放弃了,您不是最喜欢顺心吗?”

岑景剑尊脸上的寒霜还未散去:“不放弃又能如何,她一人和天下苍生,两界安宁相比,微不足道。”

怀斐剑君还是忧心忡忡,眉头就没舒展过。

“窃兰不愿怎么办,他不是第一次因为顺心发疯了,还有宗主座下的珩渊,还有云月,这几个都和顺心交好,若真的将人逼急了,他们几个联手,怕真的能给陈念拼出一条血路,送陈念离开。”

这几个,连带着陈念和窃兰,早就不是当年那几个金丹期,筑基期,随意就能操纵拨弄的少年人了。

“那就在大婚之时动手,扶苍宗难得有喜事,各位长老都会来,到时候顺势邀请天机宗来做客,正好联手制住他们几个,确保万无一失。”

“等顺心被献祭之后,再抹去窃兰的记忆,让他改修无情道。”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岑景剑尊的手段可比怀斐剑君狠辣多了。

怀斐剑君还想说什么。

对小辈出手,还在人成婚当日,实是不齿。

岑景剑尊摆摆手,话虽说的硬气,可背脊却佝偻下去,暮气沉沉。

“为天下苍生,什么手段都不为过,况且,天机宗大义在前,谁也拦不住,我们能做的,也只是给他们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他倾注在陈念身上的心血,并不是轻易能抹去的。

可,就像他说的,大义在前。

谁能无法阻拦。

为天下苍生,总是需要牺牲的。

若是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自然是万死不辞。

是其他人。

他也会亲手将那人送上献祭神台。

陈念身份的转变来的太快。

一下子从疼爱的晚辈,成了一枚弃子。

两人对着这个答案,心事重重。

而在角落里偷听的秦炎,浑身血液都冷了下去,脸色惨白。

献祭。

放弃。

念念到底是什么身份?

和那道贯穿天地的白光有关吗?

窃兰去云月那里接回了陈念,两人在商量婚期的时候,难得发生了分歧。

“一定要那么快吗,我还是想等霖霖把孩子生下来了,一起来看着我出嫁。”

陈念捧着脸,好声好气的和窃兰商量。

她总觉得窃兰太着急了。

一回去就成婚,真的来得及吗?

而且,霖霖还怀着孩子,也没办法来观礼。

窃兰将陈念按在镜子前,小心翼翼的替陈念把乱糟糟的长发梳起来,一双眸子认真又专注。

“来得及的,百年前师祖和师尊就准备好了,只是你没能和我一起回去,便一直没用上。”

陈念皱眉,握住窃兰的手,回头看过去:“窃兰,你在急什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问的猝不及防,果然,在青年眼中看见了一丝来不及掩藏的慌乱。

“窃兰,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事情,应该和我说的。”她站起来,掰过青年别开的脸。

窃兰不敢看陈念的

眸子,急红了耳根也不肯说到底是为什么。

他只搪塞:“我只是想念念早点给我一个名分而已。”

这话狗都不信。

陈念自然也不肯信。

可窃兰死活不说,她也没办法,只能丢下窃兰,气呼呼的去寻云月。

半道上遇上了魂不守舍的秦炎。

她蹙着眉心,好奇的拍了一把秦炎的肩,竟将秦炎吓了一跳。

“哥,你怎么回事,怎么出神这么久?我靠近都没发现。”

就这外面还尊称一声大能呢,被人在后心口捅了一刀都不知道。

秦炎心都快被陈念给吓出来了,回头看见鲜活灵动的女子,没忍住,一把将陈念揉进了怀里。

“妹妹……”

秦炎声音发干,嘴唇开合,却只吐出这两个字。

他想让陈念快跑,想现在就带着陈念,拉上云月跑。

如果老丈人拦着,他就打晕了老丈人扛着跑。

他之前没能赶上保护陈念,这次提前知道危险总能护好陈念了吧。

只要他能带着陈念跑,跑的远远的,哪怕去魔界,只要天机宗抓不到她就能让她活下来了。

陈念猝不及防被秦炎揉进怀里。

两兄妹有百年没这样拥抱了,陈念满脸错愕,靠在秦炎肩上小声吐槽。

语调轻快,带着不知世事的天真。

“怎么了这是,一个两个的,都怪怪的。”

秦炎眼睛发干,将陈念牵到角落,又套了两层结界才开口问道。

陈念看着这堪比奸细地下接头的架势,嘴角抽了抽,满不在乎的说。

“窃兰啊。”

秦炎呼吸一滞,想起当时九层问心塔中窃兰看见的未来,隐约猜到了窃兰和自己担忧是一样的。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他说什么了?”

陈念撇撇嘴,语气不自觉的带了委屈,像是在和哥哥告状一般。

“我说等霖霖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再成婚,结果他不让,偏要一回去就成婚。”

然而,秦炎并不能为她主持公道,他甚至比窃兰还过分。

“今晚就在飞舟上成婚可以吗?”

成完婚立刻跑。

虽然在岑景剑尊和怀斐剑君两个渡劫期的眼皮子底下开溜很难,可拼一把,也不是不可能。

陈念闻言,小脸都皱起来了。

“哥哥,你也有事儿瞒着我?”

“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一个两个的什么都不肯说,就让我猜,我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猜得到。”

秦炎被质问,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只揉了揉陈念的脑袋,打发人去玩:“去找你嫂嫂玩去,哥哥还有事。”

陈念:??

气成河豚。

她气鼓鼓的走了,没注意到身后的秦炎红了双眼。

陈念没去找云月,她趴在栏杆上问她万能的系统:“这俩货什么情况,怎么一个比一个心事重,又生心魔了?”

不应该啊,风平浪静的,哪来的心魔?

系统摊手,满脸无辜:“不知道啊,谁知道呢,可能是每个月那几天了吧。”

陈念嘴角抽了抽,不可思议:“大姨父?”

不能吧。

修真界还有这玩意儿呢。

她大姨妈在金丹期之后都没了。

系统继续摊手,依旧是那一句:“谁知道呢~”

谁知道他们怎么商量着一个接一个的找死呢~

陈念觉得系统在驴她,但是她没有证据,正能趴在栏杆上将头都想秃了。

而就在陈念打算放弃这种没有意义的思考时。

岑景剑尊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学着她的样子,懒洋洋的趴在栏杆上。

“剑尊?”陈念偏头,好奇的看着对方。

这姿势,看着还真是年轻了不少。

没了在镇魔渊大战时的那种沉重感。

“丫头,问你个问题。”岑景剑尊被风吹得眯了眯眸子,哪怕再年轻的面容上也显露出几道褶子来。

他,到底是老了。

陈念歪头:“什么问题?”

系统悄悄补充:杀一人而救万人。

岑景剑尊说这话时,眸中寒光凛冽,带着剑修独有的锋芒。

“杀一人而救万人,你怎么看?”

陈念还是歪头,丝毫没有危机感。

反而像是脑袋退化了一样,漂亮的桃花眼里透出清澈的愚蠢来。

“不怎么看,若是你情我愿,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该杀的那人不愿,那估计就是鸡飞蛋打咯。”

岑景剑尊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进一步试探:“如果杀的那一人是你呢,你会怎么选?”

他想从陈念口中听到那个,愿意牺牲自我去救世的大圣母答案,来减缓他心中的愧疚感。

可,他到底是要失望了。

陈念虽然善良。

可也仅限于善良。

她不圣母,她所有的善良,都只存在于自己活着的情况下。

她自私又大度。

陈念隐约感觉到了岑景剑尊话里有话。

他老人家怕不是莫名其妙的来问她这一堆车轱辘话的。

这是,对她的试探?

还是考验?

陈念想不明白,只能遵从本心,如实回答。

“如果是我的话,我不愿,我做不到为了一群我见都没见过的人去死,我没有那么伟大的胸襟。”

就像是当初在魔界大门前,若是陈念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她那个时候就不会连滚带爬的想要挣脱了。

岑景剑尊有些急了,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定没错,他甚至开始举例。

“可之前你在战场上,不是愿意守护身后那群百姓吗?”

陈念满脸诚实的摇头。

“不一样的,我在战场上愿意守护他们,是因为我知道,我不会死,我会活着,我守护他们,是在不威胁到我自身权利的前提下。”

“如果守护他们的前提是我死的话,我会第一个逃离。”

岑景剑尊看着陈念那双澄澈的眸子,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陈念去死。

就像他无法明白,为什么要去死的是陈念。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似乎陈念也并没有什么错处。

她只是想活着罢了。

就像这天底下任何一个人一样。

岑景剑尊是黑着脸走的。

走之前轻轻拍了一下陈念的肩膀,留下了一道剑气。

剑气顺着经脉攀上陈念的颈边,在上头化作魁山的模样。

“这是什么?”陈念摸了摸脖子,好奇问道。

“怕你这倒霉催的再出事,留你一道剑气,给你保命。”

岑景剑尊摆摆手,随口搪塞。

陈念傻白甜的笑着:“多谢剑尊。”

等人走后,陈念猛地沉下脸,再次问系统:“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全都话里有话,岑景剑尊也来试探我?”

她不是傻子,半点感觉都没有。

她知道刚刚自己的回答并不符合岑景剑尊的期许,可她依旧没有改口。

果然,她看见了岑景剑尊脸上失落和愧疚。

是有什么事情,会让一个世界的武力天花板对她产生愧疚的情绪?

陈念想不明白,只是心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系统冒头,从众多忽悠里,选了一个比较靠谱的。

“可能是云山剑君提议选你当少宗主,宗主动心了,所以让岑景剑尊来试探一下你到底合不合适,有没有舍己为人,护佑宗门的思想觉悟?”

果然这个理由虽然听起来离谱,但同样也靠谱。

陈念被忽悠住了,傻眼了,指着自己:“我,少宗主?”

“不是吧,少宗主不是窃兰吗?”

系统翻白眼,继续圆谎:“

扶苍宗好歹是剑修宗门,你见过那个剑修宗门的少宗主是练刀的,窃兰百年前就被撸了少宗主的位置好不好。”

陈念满脸震惊,一副消息滞后的模样。

“撸了?不是吧?百年前就撸了?”

系统疯狂点头,让自己显得真诚一些:“啊对对对。”

“你怎么没和我说啊!”陈念气的跺脚。

自己真该死啊。

不仅让窃兰没了剑,还让窃兰没了少宗主之位。

系统无辜脸:“你不是也没问吗?”

陈念:……

真该死啊她!

陈念:“可是,少宗主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啊,我哥不是也可以继承宗门吗?我现在名义上还只是在扶苍宗挂名,并不算真正拜入扶苍宗。”

宗主脑子瓦特了才会想要将宗门的未来交给她吧。

系统快要接不住陈念层出不穷的问题了,头疼的很,只能模棱两可的回应陈念:“应该是让你和你哥争取吧。”

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他再也不撒谎了。

陈念被隐瞒了最重要的消息,小脑袋瓜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只能闷闷不乐的回去。

而此时,秦炎却在窃兰屋子外,遇见了怀斐剑君。

秦炎脸色更白了,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血色,像是个死人一般僵硬。

“怀斐剑君。”他心如擂鼓,哑着嗓子强行压制住心底的害怕,生涩行礼。

“别去了,你们改变不了什么,再闹,只会什么都得不到。”怀斐剑君面色平静,似乎一眼便看透了秦炎那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他方才在屋子里和岑景剑尊谈话时便觉得外面有人,如今看来,果然是秦炎。

秦炎嘴角没忍住下撇,素来俊美的面上露出几许苦相。

“怀斐剑君说什么,弟子听不明白。”

“下次别装傻,你不如你妹妹。”怀斐剑君挑眉,伸手拍了拍秦炎的肩膀,明目张胆的留下一道剑气控制。

剑气冰冷霸道,顺着肩头直入心脉,化作小剑模样。

似乎只要秦炎所作所为不和怀斐剑君心意,剑气便能直取秦炎的性命。

秦炎冷了脸:“剑君什么意思,为何对弟子种下剑气?”

怀斐剑君垂眸,语气不善:“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乖乖带着你妹妹回扶苍宗,全了窃兰的心愿,也全了天下苍生。”

秦炎聚集灵力,想要冲开掣肘自己的剑气,反倒是被灵气反噬,呛出一口血来。

青年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踉跄了一下,扶住栏杆才没跌坐到地上。

他回首,盯着怀斐剑君那双苍老又冷漠的眸子,一字一句,满含怨恨。

“天下苍生的命是命,我妹妹的命便不是命了吗,凭什么要用我妹妹的命去换你们眼中的天下苍生。”

怀斐剑君被那眼中的怨恨刺的浑身一僵,不敢与那目光对视,只得侧身避开,对着秦炎好言相劝。

“你是扶苍宗弟子,应当知道扶苍宗的宗旨,救扶苍生才你是的大道,是你的责任,你不该执拗于一个人,而舍弃天下人。”

失去了陈念这么个天子骄子,若是可以,怀斐剑君并不想将秦炎这么个宗主的关门弟子也搭进去。

这都是扶苍宗的未来,是接替他们位置的弟子。

秦炎嗤笑,脸上尽是嘲弄和坚韧。

“在我眼中,妹妹就是我的天下人,那些人,我素未谋面,认都不认得,与我何干,如何比得上我妹妹。”

只有陈念才是天下人,没了陈念,天下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怀斐剑君见劝不动秦炎,秦炎还愈发冥顽不宁,也沉下了脸色,索性给秦炎下了禁言咒,又觉得不靠谱,强压着他又下了一个傀儡咒。

秦炎被压制在地,眼睁睁看着咒术落在自己身上,绝了带陈念逃出去的可能,目眦欲裂。

怀斐剑君收回手,看着半跪于地,神色狠厉抗拒的青年,想了想安抚道。

“珩渊,别闹了,等此次事了,本君会向宗主建议,立你为少宗主。”

秦炎撑着栏杆站起来,脊梁都被压弯了。

他脸上的嘲弄并未褪去,反倒愈发明显。

“怀斐剑君便没有想要守护之人吗,在意之人是能用其他东西置换的吗?”

怀斐剑君被问的心头一痛,却强忍着没吱声,面色不改,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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