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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撩人:王爷他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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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生生世世(大结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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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哼了一声道:“是吗?或许我们都一样,我也觉得你穿女装比较好看!”

凌若心也不生气,走到清菡的身边,拿起茶壶欲给自己倒杯水喝,一拿起才发现,那壶水已不知何时被清菡喝完了,他不由得撇了下嘴巴道:“难道没有人跟你讲,相公未进洞房时,你不能吃东西吗?”

清菡大眼望了望屋顶道:“可是我记得我也曾当过相公,某人才是娘子!”

凌若心眸光闪闪,叹了口气道:“清菡,你觉得那些往事我们就不要再重提了,我们能够还回自己原本的身份便已极不容易,这些年来,为这件事情,我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今后,我们便能过原本属于自己的的印迹的生活了。”

清菡不由得一呆,也是,当年因为那道莫名其妙的圣旨,凌若心一直过的都不是他想过的生活,堂堂的男子被人当成是女子,这对一个男子而言只怕是极大的侮辱。至于她,也因为他的缘故,而一直女扮男装。当年若没有那个圣诣,他们的人生轨迹是不是会发生改变?

茶喝完了,却还有酒,凌若心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清菡道:“从今往后,我便把你当做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爱着你,宠着你!”

清菡眉头不由得微皱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几年来,你一直都不爱我,不宠我?”

凌若心怔了怔道:“你就会屈解我的意思,我是否爱你,是否宠你,你难道感受不出来吗?”

清菡轻轻的哼道:“既然你以后就极为宠我和爱我,那这个成不成这个亲都没有什么关系!”

凌若心叹了口气,和她讲道理,永远都没有道理可讲,道理讲不通,那便用其它的方法吧,他看着清菡的眼睛道:“清菡,可是我是男人!”

清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道:“我知道啊!可是这也不代表一定要成亲。”

凌若心知道她还在为打赌的事情生气,将椅子搬的离她更近了些,嘴也凑近她的耳边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些菊花为什么三天之内会开的事情?”

清菡回过头道:“是!”只是话音未落,她的唇便已被他含住。他的手微微一带,她的整个身子也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吻温柔而又炽热,缠绵而又清润,直将她吻的双颊通红,喘不过气来才微微的松开,轻拥着她道:“那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对吗?”

清菡的脑袋还处于半昏迷的状况,当下呆呆的点了点头,却在听到他话里的意思后,又使劲的摇了摇头。

凌若心见她那副模样,不由得失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双眼亮闪闪的对她道:“清菡,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清菡听得他的话,不由得一呆,这是他们第二次成亲,虽然第一次成亲是在六年前,她却是一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就不由得想笑。凌玉双的补药,段骆尘的毒药,让他们的第一个洞房花烛夜精彩的很,她终是忍不住轻笑出来。

凌若心问道:“你在笑什么?”

清菡答道:“你可还记得我们上次成亲的事情!”

凌若心的眼眸寒了寒,却又在转瞬间欺身到清菡的身边道:“那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最重要的是今晚……”说罢,他的唇便要覆上她的唇,整个身子也压了下来。

正在此时,却听得窗外传来稚嫩的声音道:“不准你欺负我爹!”紧接着大门被一个小人儿推开,无忧怒气冲冲的走进来,使劲的扯着凌若心的脚。

小人儿走进来之后,她的身后还跟着苏惜寒和青山。原来青山想来闹洞房,却在半路碰到了苏惜寒和带着小无忧在玩,他便将无忧给哄了过来,说是凌若心要欺负清菡,无忧年纪下,哪里懂得那些事,三人才趴到窗户边,无忧便见到了凌若心压到清菡身上的那一幕,她便极为生气的出声阻止。等到青山和苏惜寒反应过来的时候,无忧已经进了洞房。

凌若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只得从床上下来,只是好事被人打扰,心里难免不太痛快,却偏偏打扰他的那个人是自己的女儿,他又有些无可奈何。

清菡听得无忧的声音,不由得面红耳赤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无忧一见清菡的样子,不由得的呆了呆,片刻之后却惊叫道:“爹,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虽然清菡跟她讲了很多次,让她叫自己娘,可是这个小丫头,固执的很,死活都不愿意改口,一直都爹啊爹的叫。

清菡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瞪着她道:“笨丫头,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娘!”又指着凌若心道:“他才是你爹!”

无忧还是不明所以,问道:“可是你明明是我爹啊!”

清菡听得无忧的话,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每次的对话都是这样,她实在是有些无语了!

无忧见清菡那副模样,不由得又道:“可是爹今日的样子倒与平日里差很多,和奶娘很像!”她虽然还是叫清菡爹,但却已管苏惜寒叫奶娘。

苏惜寒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她都还是个黄花闺女,就被一个小孩子叫成奶娘,实在是有些别扭。她也实在是不明白无忧为什么总叫清菡为爹,却改口叫她为奶娘,想想还是凌若心最可怜,无忧从来都不称呼他,每次都是叫他“喂”。

凌若心见到无忧身后的苏惜寒与青山,不由得轻哼道:“青山,这次又是谁的主意啊?”他只觉得火气四冒,如果没有苏惜寒的挑拔,无忧也不会总是不太搭理他。青山也好的很,居然敢带着无忧来洞房!

青山讪讪的道:“这次谁的主意都不是,无忧想见清菡,所以我便带她过来了,没料到打扰你们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惜寒,我们还是快些出去吧!”

青山平日里虽不算口齿伶俐,但至少说话条理还算清楚,此时被凌若心那般一问,心里莫名的慌乱起来,说的话也前后矛盾,他若只带无忧过来,无忧又怎会在窗户边就说话?他知道自己的托辞肯定骗不过凌若心,却也盼望凌若心最好不要听出来。心里又不由得有几分后悔,早知道就不带无忧过来了。

苏惜寒见凌若心的面色不好,她是极清楚他的手段,青山的话一出口,便忙跟着青山往门外走。

凌若心道:“你们先别急着走,我原本打算明早再去找青山,刚好,青山来的也正是时候,你明日便去一趟龙眠国的无悔山庄,去打理那边的事务。”

青山一听他的话,不由得苦着一张脸,他最近好不容易和苏惜寒有点进展,凌若心就要将他们拆开,他虽然有错,但也没必要拿他一辈子的幸福来惩罚他吧,他不由得恳求道:“庄主,我知道我错了!”

凌若心挑了挑眉毛道:“是吗?你做事一向稳重,什么事情能做错?”

青山耸拉着脑袋道:“庄主,我真的知错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凌若心淡淡的道:“很好,你若是真的知错的话,那么到后日再去龙眠国吧,现在先下去吧!”

青山不由得看了看苏惜寒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明日去和后日去有什么差别?

清菡虽然恼恨青山将无忧带到这里来,但看他那一另可怜的样子,忍不住道:“青山,你还真是笨,你若真的有意,也可以将某人一起拐到龙眠国啊,到时候天高皇帝远,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不过如果有喜酒喝却不能不通知我们!”话讲的这么明白,青山若还是不懂的话,就真的是笨蛋了!

青山一听清菡的话,脸上满是笑意,看着苏惜寒道:“惜寒,你跟我一起去龙眠国,可好?”

苏惜寒恨恨的瞪了清菡一眼道:“那个破地方我才不去!”说罢,扭头便欲离开。

清菡在房里阴阳怪气的道:“惜寒若是不想去的话,我也不免强,那不如留下来我们好好的算一算这几年的帐,如何?”

苏惜寒一听清菡的话,刚要反驳,却见凌若心也冷冷的瞪着她,她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原以为只有凌若心狡猾无比,没料到你和他一样奸诈,算我怕你们了!”说罢,大步的走了出去。

青山一见此情况,顿时眉开眼笑道:“多谢庄主,多谢夫人!”话音一落,便急着追苏惜寒去了。走出门后,还不忘将门关上。

无忧见苏惜寒与青山离去,一时不明所以,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会看看凌若心,一会看看清菡。也不明白和苏惜寒为什么会一脸不快的离去,而青山会欢天喜地的走。

凌若心看了看被清菡抱在怀里的无忧,心里不由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年来他是威逼利诱了她许久,她硬是不肯叫他爹,想想也真是失败,当下坐到清菡的身边对无忧道:“无忧,你为什么不愿意叫我爹?”

无忧的眼里露出不屑道:“为什么要叫你爹,你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再说了,爹也说了,这么多年来你都对我不闻不问,不叫你爹是帮她出气,也是对你的惩罚。”

此言一出,凌若心便双眼瞪着清菡道:“你果然有本事啊,明里让无忧叫我爹,暗地里却不让她叫,段清菡,你若对我有意见就直说,犯得着用这等诡计吗?”亏他一直以为无忧不叫他爹只是因为苏惜寒的原因,没料到她也从中插了一脚。

清菡朝凌若心的身上蹭了蹭道道:“我也只是跟无忧讲过一次罢了,没料到她记得这么清楚!”她似想起了什么,接着又道:“若说到诡计,我哪里及得上你!再说了,你本来这五年来都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也难怪无忧不认你。”

一说到这件事,凌若心就有些语塞,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却又极不甘心无忧不愿叫他爹的事情,当下双眼看着无忧道:“你爹我的本事大着了,哪一项我都比你娘强。”

无忧不屑道:“信你才怪!”小小年纪,那语气却甚是狂妄。

清菡看到无忧的样子,也忍不住想笑。

凌若心道:“要不这样好了,你随便出个题目,我们比较一番,若是你输了,你便叫我爹,如何?”

无忧问道:“你若是输给我的话,你就叫我娘!”

凌若心听得无忧的话当场想崩溃,无忧长的像极了他,只是那副不讲理而又无赖的性格则是像极了某人。叫她娘?这是什么世道,他的女儿居然敢这样来跟他赌,实在是太可气了!当下咬牙切齿的道:“好!你说吧,比什么?”

无忧想了想道:“就比刺绣吧!”这是她的强项,她可没有忘记当日里怎么把金秀秀打败的事情。

凌若心的嘴角划过一抹奸笑道:“好,比就比!”

清菡在旁见到这两个活宝父女的对话,不由得摇了摇头,却在旁煸风点火的道:“你们慢慢比吧,我给你们当裁判,输的人可不许赖哦!”说罢,对着凌若心冷冷的哼了声。她实在是想像不出凌若心若是输给无忧叫无忧娘的情形!

凌若心见到她那副模样,冷冷的哼了一声,便让丫环去取了两份五彩丝线。架好布架,父女两人便一大一小在洞房里比起刺绣来。

清菡无聊的看着两个活宝在烛光下的样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便独自倚在床上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被一阵哭声吵醒,她忙睁开眼睛,却见无忧坐在布架前哭泣,凌若心在旁得意的看着。

清菡一见这副模样,不由得大怒道:“凌若心,你做什么啊!连自己的女儿也欺负,还有没有人性啊!”

凌若心摸了摸鼻子道:“我可没有欺负她,是她自己输了,所以才在这里哭!”

他的话音一落,无忧便跑到清菡的身边道:“爹,他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凌若心一把将无忧给拉到怀里道:“什么叫以大欺小?什么叫胜之不武?小丫头,你难道不知道愿赌服输吗?再说了,这个赌局还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无忧语塞,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里不服气,却又不得不认输,只得抽泣道:“可是你明明比我大啊!”

凌若心笑道:“当年你赢金秀秀的时候怎么没说自己小呢?”

无忧顿时无语,清菡见这一对活宝父女,不由得摇了摇去,便去看他们到底都绣了什么,却只一眼,她就忍不住轻笑起来,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原来父女两人绣的都是荷花,无忧绣的极为灵动,但是与凌若心绣的一比,还是稍逊一筹。最重要的是,凌若心绣的是双面的花纹,两面绣的荷花各不相同,而无忧却只能绣单面的花纹。刺绣水平的高低只这一副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清菡拉过无忧的手道:“无忧,现在可相信他有本事,做得了你的爹了?”

无忧虽然不甘,却也只得点了点头。

凌若心看着无忧道:“你现在都已经输了,还不叫爹!”那语气里有一抹欣喜,还有一抹得意。

无忧只得叫道:“爹!”却又回过头去对清菡道:“爹,他怎么一下子能绣出两面的花纹?”她实在是有些好奇,也甚是佩服,只是此时却还有些不服气,拉不下脸去问凌若心,却去问清菡。

凌若心在旁道:“你刚才都已经叫我爹了,那你现在应该叫她什么?”说罢,他用手指着清菡。

无忧想了想道:“娘!”

听得无忧的这声叫声,凌若心终是松了口气,一年了,他可终于让无忧叫他爹,叫清菡娘了,想想他这个爹当的也着实不易。不过想想他若是早早的就让无忧见识到他无双的刺绣技艺,便也不用等这么长时间了!

凌若心看着无忧道:“从今往后,你不准再叫错了,否则我便会教训你!还有,你若是想学两面刺绣的绝活,也大可以直接来问我,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去问你娘!好了,天色晚了,上床睡觉去吧!”

清菡看着凌若心那副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失笑,他那副样子,还真有几分严父的感觉。

无忧有些畏惧的看了看凌若心一眼,便乖乖的爬到床上去睡了。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也忘的极快。折腾了一晚,她也困了,清菡帮她将外衣一除去,她头一靠上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凌若心看着无忧的样子,嘴角扯过一抹微笑,一把抱住清菡道:“折腾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可以享受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了!”说罢,便往她的脸上亲去。

清菡含笑的将他推开道:“还洞房花烛夜!你看看,天都亮了!”

凌若心不由得一怔,转头往窗外望去,果然那窗外已透进了晨光,映得屋里已有些亮堂,而那一对龙凤烛,也已经燃尽,蜡泪堆成一堆,微微有些透明。原来他与无忧比试中,不知不觉便已比到了天亮。

凌若心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他怎么这么命苦,费了那么多的心力得来的洞房花烛夜居然就这样浪费了。不由得狠狠瞪了无忧一眼,却又想,花一夜的功夫便让无忧愿意叫他爹,也实在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这一日,两人直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清菡看着那繁缛的女装,不由得有些头痛,她实在是不知道从何穿起。

凌若心见她那副为难的模样,不由得轻笑道:“娘子,让为夫帮你穿衣!”说罢,也不管清菡同不同意,拿起床头一件粉红色的衣衫便要帮清菡穿上。

清菡叹了口气,粉红色的衣衫她还是第一次穿,虽然知道凌若心是故意的,但是想想,反正都已经答应他穿女装了,那么什么颜色都不再重要了。却又道:“人言女为悦已者容,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宫里的那些妃嫔们想要流光溢彩做的衣衫了。”

凌若心一边帮她穿衣一边道:“其实用流光溢彩做衣衫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清菡奇道:“为什么?”

凌若心淡淡一笑,却故作神秘道:“因为流光溢彩若是天天穿在身上,对身体是有伤害的,若是长年累月的相对,人的寿命都会减短。”

清菡听得这句话,不由得大惊道:“怎么会这样?”她想起流光溢彩主特殊的成份便是天心兰,而上次他们采天心兰的时候旁边又旁是毒草,又问道:“难道天心兰也有毒?“

凌若心看着清菡道:“天心兰本身并没有毒,而将汁液榨出来制成布匹之后,若与人的汗水混在一起,便成了一剂毒药,女子若是经常穿在身上,便会中毒而亡。”

清菡想起一件事情道:“你的意思是太后根本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因为流光溢彩?”难怪太皇太后也是得到流光溢彩没几年便去了,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后宫的那些妃嫔因为失去了流光溢彩,反而保全的性命。

凌若心点了点头道:“没错,当日进宫送布时,我当时是恨极了皇室霸道的做法,便也由得她们去了,反正像她们那个狠毒的女子,死了也便死了。所以当年姨娘偷了奶奶的那匹流光溢彩,我也装做不知。”

清菡问道:“对了,我一直都没有见到你的姨娘和若情,她们都去了哪里?不是没有流光溢彩了吗?她们又怎么偷了去?”

凌若心答道:“其实奶奶在临死之前,还留下了一匹流光溢彩,当时她已经查觉出了流光溢彩的异常,所以便将那匹流光溢彩藏了起来,没料到被姨娘发现了而偷走了。当日绚彩山庄落难的时候,她卷了绚彩山庄的一部分的银两,带着若情离开了绚彩山庄。我曾派人找过她的下落,她好似也已经病重,现在只怕已经去了。”

清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贪财却落了这样的下场,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流光溢彩有毒的事情?”

凌若心道:“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皇陵里那个皇后的手记,上面有对这件天心兰使用时需泣意事项的描述,我才知道的。我后来也看到了奶奶对流光溢彩的描述,原来她早就知道流光溢彩的害处了。”

清菡不由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原来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

凌若心笑而不答。

梳妆桌前,清菡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原来穿女装和男装有这么大的差别。她望着铜镜里的容颜,不由得叹了口气,她从来没有料到自己换回女装居然也是一副祸水的模样。

梳妆桌上,放满了凌若心送她的各式发饰,每样都极为精致漂亮,但没有一件她会用的。她左右看了看,实在是有些无奈。

凌若心在旁见得她为难的样子,不由得轻笑道:“看来我以后每天早上起来又有一件事情可做了。”说罢,拿起桃木梳子,轻轻的帮她梳理一头的秀发,动作轻柔而纯熟。

清菡撒娇道:“相公,我以后还是穿男装好不好,你看这样子多麻烦!”她不会穿女装,也不会梳头,的确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凌若心淡笑道:“麻烦?我不觉得有什么麻烦,你若是不会穿女装,我便天天教你穿,你若是不会梳头,我也天天教你梳。”

清菡堵气道:“我若是一辈子都学不会穿女装和梳头呢?”

凌若心眸光柔柔,温柔无比的道:“那我便帮你穿一辈子的衣裳,梳一辈子的头!”

清菡听得他的话,不由得一呆,他这般一说,她便再不好说什么呢,只喃喃的道:“可是终有一天你会烦的,也会有人笑话,说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只会帮娘子梳头。”

凌若心微微一笑道:“世人要说什么便由得他们去了,我做我自己故意做的事情便好。再说了,我以前的二十年,天天穿女装,都不怕被人笑,又岂会怕人笑这些?”

清菡的心里不由得一暖,咬了咬嘴唇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反悔!”如果他都不嫌烦,那么为了他稍微委屈一下自己,也算不上是一件坏事情。

凌若心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帮自己的娘子梳头,本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情,又怎会反悔。他看了看清菡又道:“如果真有来生的话,我还要做你的相公,你若是还是学不会穿衣梳头的话,我便生生世世都帮你穿衣梳头,绝不反悔!”

清菡的脸上不由得露出浓浓的笑意,那笑意的来源叫做幸福。

凌若心从梳妆桌上拿过一个荷花形的发簪别到清菡的头上道:“看看,可喜欢这样梳头?”

清菡从铜镜里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裳的女子正对着铜镜在傻笑,身边站着一个穿白衣的温润男子正满脸柔情的看着她。她的心里盈满了幸福,眼里也充满了笑意,至于那个头发梳的如何,实在是不重要。

她轻轻的转过身去,轻勾着他的脖子道:“我很喜欢!”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喜欢梳这样的头还是喜欢他。说罢,轻轻的便往他的唇上吻去。

只是还没有吻下去,便听得一个童音道:“爹,娘,你们在做什么?”

凌若心和清菡不由和轻叹了一口气,他们怎么就忘了房里还有这么一个宝贝在!只是幸福总是很长,他们也无须太过着急!现在先忍忍吧!必竟不能教坏了小孩子!

只是他们都没有发现无忧嘴角那抹微微有些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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