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猛地掐住女人的脖颈,眼底的狠戾再也克制不住,翻涌而出!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秦璃歌却一点都不怕,即便被掐的快要断气,那双眼眸也死死地盯着他。
芝芝和渊儿都快要急疯了,商量好似的,全都扑到殷时卿的身上又打又咬,恨不得从他身上啃下来一块肉!
秦璃歌就这么望着眼前的男人,甚至还挑衅似的,勾起了唇角。
就在她以为男人愤怒达到顶峰,要动手除掉她的时候,他的手却猛地松开了。
秦璃歌伸手要去腰间摸银针,只是还没来得及攻击,男人忽然捂着心口,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两个孩子吓傻了。
芝芝却迅速反应过来:“娘亲,这是我爹爹的老毛病了,能不能稍微麻烦一下你,把爹爹送回安王府?”
秦璃歌脸色变了又变,许久,才伸手扶住殷时卿。
“还能说话吗?”
男人皱起眉,伸手要将人推开。
可女人的手却宛若铁钳,将他死死地拽住。
随后,一根银针迅速没入他胸口!
殷时卿眼底闪过寒光,刚要抬手攻击,就迅速愣住!
好像……不是特别疼了?
他满脸都是茫然:他身上这棘手的病症,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发作起来没有规律,一旦发作,就要忍受剜肉剔骨之痛,足足十二个时辰!
要生生折磨到他绝望,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筋疲力尽之时,这疼痛才会缓缓消失。
可现在,才刚发作,他疼的快要崩溃的时候,女人手里的一根银针,轻飘飘的扎在他胸口,他竟然就没那么疼了?!
殷时卿忽然想起属下查到的那一点消息,说这个秦婉月和袖明阁的阁主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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