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门外踏进来一个男人,面宽如饼,眉毛粗如蚕豆,“谁教你这样讲话的?”
他恼怒的看向站在一旁的众人,指着站在最末的宋大瑛骂,“你究竟是怎么教的学生?!”
“我把你安排过来是让你教书育人的,不是让你教孩子歪门邪道的!”
宋大瑛顶着一张妖艳的脸说不出话,那常年沁着粉红的指甲今日却掉了颜色,“不是这样的何监院!”
“何叔!不关老师的事!”付雅馨义正言辞地说,“馨儿这是在为民除害!”
何天思头痛地揉了揉脑袋,“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他转头怒斥宋大瑛,“我当监院这么多年,处理过大大小小的事,还是头一回遇上这么荒唐的!”
“你真是应该庆幸满仓教早就取消了掌德业薄,不然你现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何天思气极了,恨不得当场就让宋大瑛滚出书院。
李青湎在后面说,“要不何监院先去处理一下,检察署的人自己来查?”
“行!”何天思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你们问话的时候注意些,别吓到孩子了就行。”
何天思交代完后,陈凭依见他神色复杂地看了自己一眼说,“你和宋大瑛都跟我过来。”
李青湎见状,“正好我也有事要问问这位宋讲书,不介意我跟着一起去吧?”
“无妨,请。”何天思领着李青湎大步向前。
满仓教似乎正值新旧交替,很多职位都由旧称呼转向新称谓。
年纪大一点的,像李青湎,经常改不过来口,像讲书,实际上就是老师的意思。
【她是不是听说了你的事情,特意过来帮你的啊?】
“应该不会吧,她们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陈凭依看到李青湎眼下的暗沉,感到了一丝心疼。
假山血甲案已经过去第8日了,凶手至今行踪不明。
那位失踪的胡玉洁更是毫无踪迹。
陈凭依叹了口气。
这案子一天不结,教里一天都不得安生。
不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是了。
她乖乖地跟在二人身后,来到了之前办理档案的那个建筑前。
何天思将三人领进了一间封闭的屋子。
“好了,说说吧!”何天思大刀阔斧地往凳子上一坐,“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宋大瑛支支吾吾的,“没...没什么呀,我就是正常讲习的。”
“那雅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待她向来是极好的,班长也一直是她在当!”
“还有!婉婉一直在我班上,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宋大瑛急切地为自己辩白,其实她不提婉婉还好,一提婉婉,陈凭依便想到了那日的逼迫。
陈凭依没有丝毫犹豫地开了口。
“我觉得付雅馨那样讲我,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的经历大家都很清楚,在教外不是什么稀罕事。”
“我入教也是李师姐和陶师兄亲自带入的。”
“但是宋老师。”陈凭依同宋大瑛对视,宋大瑛眼里半是威胁半是害怕。
“宋老师说,我之所以会入教,是因为我同陶师兄有首尾。”
李青湎听完,惊讶地看了宋大瑛一眼,“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啊。”
“当年的德行课你是怎么上的?”
宋大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虽然有点害怕,但是她深知这种谣言顶多会受到道德的谴责,不会对她有实质的伤害。
所以她选择继续嘴硬,“本来就是!你们出去一趟就带了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回来,一无是处不说,连最简单的诗文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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