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溶眼皮一跳,面容波澜不惊。
反倒是楚悦像是只炸毛的凶兽。
“公主殿下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以为是溶儿故意要伤害自己来栽赃公主?她又能借此得到什么呢?公主莫要血口喷人!”
裴盈盈见楚悦急了,心里反倒平衡了些,面上也没那般急切。
“楚姑娘这么紧张做什么?总不能是心虚吧?她到现在一句话都不曾说出口,楚姑娘仔细被人利用!”
话说到这个份上,裴盈盈自个都已经快信了这个说词,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
沈清溶:……
她只是这么坐着,都有锅从天上来,当真是无语了。
沈清溶迟疑着要不要出声说点什么为自己解释一下,虽然她坚信清者自清,但从前在沈府的经历都在一遍遍地提醒她,若是连她都不站出来为自己辩护,那么没人会相信她。
当然,即便她为自己开脱,也不会有几个人相信。
至少,在沈府是如此。
那如今呢?
沈清溶下意识看了眼裴宴。
裴宴侧脸冷毅,和方才的柔和截然不同。
他的声音如腊月寒冬冰冷刺骨。
“盈盈,父皇从前就教过你,做错了事要学会承担。若此事真是你所为,孤也帮不了你。”
裴盈盈怒道:“皇兄,你根本就是被这个女子的花言巧语蒙骗了!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就是为了离间我们兄妹!皇兄你莫要上她的当!”
即便到了这时候,裴盈盈也依旧将矛头指向沈清溶,不敢针对裴宴一点。
沈清溶在心里头叹了口气。
是时候自证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