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终于感到了害怕。
“姑姑,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道错了!”
“你现在知道错有什么用?你但凡提前跟本宫通个气,此事都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盛怒之下,贵妃还是飞快地思索当下该如何解决困境。
她冷冷地看向杨诗。
“要想解决此事,也并非没有法子。”
杨诗凑近了些,面上带着讨好的笑。
“还请姑姑救我,无论姑姑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
沈清溶坐在裴宴腿上,大半身子都倚靠在他怀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可她实在没力气下去自己走路。
浑身是伤,动一下都疼。
裴宴看到她皱着眉,对身后的乘风道:“胡太医传了吗?”
乘风颔首:“传了,此时应该已经到东宫候着了。”
沈清溶正要说不用,抬眸就对上裴宴清冷的眸光,和方才的温和截然不同,她瑟缩了一下,便不敢说了。
回到东宫,依旧是裴宴抱着她走到榻上。
这回沈清溶躺的不是偏殿那张榻,而是内殿的主榻。
胡太医见到裴宴能行走时瞪圆了眼睛,当他看到裴宴怀里那浑身是伤的沈清溶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太子妃这是……”
他刚起了个头,就看到乘风警告的眼神,慌忙闭上嘴。
在这宫中,要想活命,就得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