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选择，但却不是个注重效率的人会做出的选择。
陆盛景坐下来，缓缓道，“其实，还没到你必须要做选择的时候，不是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莫芷然想想，还真是。
事情确实没有发展到，她需要放弃一边，去追求另一边的时候。
那么，这种情况有什么可纠结的呢。
“你是说，在我还没有想好的时候，可以都要。等到我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自然会做出选择。或者说，等到了必须要做选择的时候，我自然也会做出选择，现在想这些是没有意义的，对吗？”
“但是，怎么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试试不就知道了。”
莫芷然突然感到有一些明朗起来。
她点点头。
“或许，你也可以到我的公司来试试。”
“哈？”
莫芷然发现，这个画风突然有点跑偏了，开始向不寻常的方向发展。
陆盛景真诚道，“只有你接触了一种选择的真实面貌，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不是吗？”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好像，又是什么陷阱的样子。
“我……我考虑一下。”但，莫芷然这次，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之后，已经不那么轻易就答应陆盛景看似优秀的选择了。
“唔……”陆盛景看了她一眼，“好吧，不急，你慢慢想。”
如果莫芷然能看到陆盛景背后藏起的大尾巴上写着的字的话，一定会看到四个字。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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