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紧紧回抱住她,在她的耳边清晰而鉴定:“我也很想你!”
....
时间飞快,一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
不负众望,这日下午,楚辛终于悠悠转醒。
木木啃着肉包子进屋时,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扭动着身子,激动地丢掉了手里的包子。
“活了,活了,大哥哥活了!”木木激动地手舞足蹈,撒着脚丫子,往阿鸢房间里面跑。
一推开房门,就看见刘幺和阿鸢两个人抱在一起,场面有点刺激,惊得小丫头双目圆睁,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你,你们!”木木语无伦次,下巴都掉了下去,“你们在做什么?”
阿鸢和刘幺定了情,这段时间又在朝夕相处,情到浓时就情不自禁的亲吻了起来。
两人正吻得忘情时,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了魂。
两人一回头,就看到木木表情夸张地指着她们,就连发丝都在颤抖。
阿鸢害羞的红了脸,转过身去,不看两人。
刘幺只觉得,木木这丫头大惊小怪,情侣之间接个吻,算得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怎么就跟偷情被撞破似的。
“还不出去,要看你阿鸢姐姐羞到何时?”
“哦。”木木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在刘幺提醒一句后,才反应过来,她此刻不应该在房里,而应该在屋顶。
她后知后觉后,行动速度极其敏捷,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刘幺的视线中。
阿鸢脸红,心跳的不行,在木木离开后,久久都没能平复。
刘幺捧着她红透半边的脸:“还在害羞啊!”
当然害羞,此等关起门来的闺房趣事,被别人看了去,而且还是和自己如此相熟,又比她年龄小很多的妹妹,叫她如何不害羞呢!
“木木为何来找我们?”阿鸢从刚才的窘迫中,抽离出来,害羞的劲也过去了不少。
刘幺只是听到了木木的惊叫声,也不知道木木为什么会进来。
平时他们进彼此的房间时,都要礼貌的敲敲门,很少有这种没有预兆,突然闯入的情形。
除非,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让人失态的事情。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相同的猜想,如今最值得激动的事情:“是楚兄!”
当两人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去楚辛的房间时,就看到他半躺在床上,背后垫着高高的枕头。
木木坐在床边,正在给他蘸水润唇。
刘幺一看兄弟醒过来了,高兴地扑了过去,吓得木木赶紧跑开,以防殃及池鱼。
“咳咳。”楚辛现在的身体,对刘幺突如其来的热情无法承受。
刘幺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把人抱的太紧了。
他把人放开了,轻轻拍他的肩膀:“醒了。”
“嗯!”楚辛点头,看着他眼眶发红:“谢谢!”
他昏迷了很长的时间,偶尔会有意识模糊清醒的时候,一次是刘幺推着轮椅在城门口,对人点头哈腰的时候。
还有一次,是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给他喂血的时候。
“不用感动!”刘幺拍拍他的肩膀。
.....
一只蝴蝶在院外盘旋,始终都不敢飞进来。
“楚辛哥,慢一点!”
木木在院子里,扶着刚苏醒过来的人活动。
楚辛久病初愈,精神不足,无法在院子里待太长的时间。
蝴蝶看到了在院子里活动的楚辛,想飞过去给他传递情报,却又被他身边的黄裙女孩,吓得不敢靠近。
“楚辛哥,看,蝴蝶!”木木眼尖的发现了,在门口盘旋的蝴蝶。
楚辛循着木木,所指地方位看过去,就见一只透明翅膀的蝴蝶,在院子外扑哧着。
“我前几天也见过那只蝴蝶,它飞到了你的床头哎!”
“我本来想抓住它,给楚辛哥做只,漂亮的蝴蝶标本呢!”
“可是它飞的太快了,我都抓不住它!”
“哎,楚辛哥,你干嘛去!”
木木说的陶醉,一转眼就看见楚辛,拖着虚弱的身子,摇摇摆摆地朝门口走去。
楚辛认得这只蝴蝶,它时那日盘旋在他身边的,众多蝴蝶之一。
这种蝴蝶种类很少见,属于稀有物种,它的翅膀是全透明的,遇色变色,可以很好的隐藏行踪,但它们寿命极短。
楚辛伸出手,蝴蝶停在了它的指尖。
木木来到楚辛的身边,看着停留在他指尖的蝴蝶,不禁感叹;“它是自愿飞到你的指尖的,它喜欢你哎!”
楚辛没有说话,片刻后转身回院中,指尖的蝴蝶一动不动。
它把蝴蝶放在了桌子上,开始在墙角挖坑。
木木看着不再动弹的蝴蝶,她知道,它已经死了。
再看看蹲在那挖坑的人,小声道:“不拿你做标本了,挺可惜的!”
....
刘幺来看楚辛时,他把蝴蝶传来的信息,告诉了刘幺,还包括去那个地方的地图。
一有妙音的消息,刘幺就赶紧收拾东西,马不停蹄的要赶过去了。
原本阿鸢和木木也想一起去的,但楚辛的身体情况,还没有完全平稳,需要阿鸢留下来继续治疗。
木木时常容易暴走,只有阿鸢能够让她平稳,她不能长时间和阿鸢分开。
最后,还是刘幺一个人,带着一把软剑走了。
鎏金以南,阴山外界。
经过半个月的日夜兼程,刘幺终于赶到了目的地。
看着面前荒无人烟,灌木丛生的荒野山林,一阵萧瑟的山风吹来,吹起一地荒芜。
据楚辛所言,这地界野兽成群,危险至极。
刘幺全身插满了草,和这荒林融为一体,在林中快速移动着,只想尽快找到妙音。
天不遂人愿,很多时候就是如此,刘幺在深入密林腹地后,就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野兽。
成群的野兽在他面前不远处,虎视眈眈,呲起獠牙,亮出利爪,无一不宣示着主人威严,让不属于同类的物种,离开他们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