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拓朵委屈至极,虽说杨林中待她没有自己心里预期的那么好,但好歹他们也做了三年的夫妻。
就算杨林中真的和大司马之间有什么,那也该是受到国律的制裁,而不是稀里糊涂的就被人杀‘了。
况且大司马整日还在王宫活蹦乱跳的,她身为公主却要待在杨府里,独守空闺做个寡妇,无召不得入宫。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却要受到如此待遇,这叫她如何甘心。
她握紧拳头狠狠捶墙,一下又一下“凭什么,我不甘心。”
“五妹,你这是做什么。”挞拓野抓住她的手,把人箍在怀里,“手再砸就坏了。”
“坏了才好。”挞拓朵眼泪断线的流,“反正又没人心疼。”
“哥哥会心疼的。”挞拓野软声哄她。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杀了他,四年前就该让他死的。”布满泪痕的脸,楚楚可怜。
挞拓野看着妹妹如此,也很心疼,可也只能心疼罢了:“你在说什么呢,四弟当时也是被人算计,说不好这里面就有大司马和杨林中的手笔。”
“又是大司马。”挞拓朵气的嘶吼,直指王宫方向,“那你就去王宫杀了他啊,怎么,你办不到?”
还真不是挞拓野不办,是他父王不允许,大司马位高权重,手握重兵,其后势力盘根错节,本人又武功高强,岂是轻易就能扳倒的。
正因如此,父王才将他远派边地,为的是让他能培养出自己的势力。
“朵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他,这一日不会太久。”挞拓野发誓道。
“那好,希望哥哥不要让我失望。”挞拓朵用手抹着脸上的泪,“我现在就只有哥哥了。”
可她的哥哥已经叫他失望了,不就是挞拓幺嘛,没有任何异能的废物,他不帮她,那她自己来。
在门口的刘幺听清楚了这一切,真不是他偷听,而是他们谈话的声音太大了。
“大司马。”刘幺默念着,这一切都与其人相关,若要解开身上谜团,就要从此人身上下手。
挞拓朵与挞拓幺水火不容,旁人看着也心累,一时间新宫气氛压抑。
“四殿下,要不您就服个软,去给五公主道个歉呗。”
木木凑过来,悄咪咪道,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活泼的很,可现下的气氛,她又不释放天性,弄的她压抑无比。
“木木啊,我问你个事。”刘幺又往木木跟前凑了凑,看着就像密谋什么,“我以前是个知错就认的性子吗?”
木木:“啊?”
“是吗?”
木木摇头。
那不就行了。
更何况这事也不是他干的,他就一穿过来的,糊涂倒霉蛋。
成天穿着个寿衣脱不得,这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摊上人命,还不止一条,问题是他自己还记不起来。
“挞拓幺啊挞拓幺,你自己倒是死了个干净,一了百了把这么个棘手的烂摊子扔给别人。你就是投了胎,良心也不安才行。”
要道歉,要赎罪,就去找真正的挞拓幺吧。
这么一想,挞拓野内心好像也没有那么煎熬了。
他享受着挞拓幺这具身体带来的优待和尊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日复一日的苟且偷生,可不是他刘幺生存的意义。
既然老天让他重活一回,他就不能这样,永远躲在别人的身后,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思及此,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一拍桌案,斩钉截铁道:“我要出山。”
“啊?”
众人异口同声,齐齐惊讶朝刘幺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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