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多的是享受虐待别人精神和灵魂所带来的快感。
虐待她们的身体，也不过是他早期那不太成熟的犯罪行为。
凌老爷子这样的变态，大多都有一种精益求精的完美主义。
所以，当凌翎宇在三年后模仿老爷子所做的案件，才会无意中激怒他。
最后，凌翎羽为自己招致了灭口。
而凌老爷子这种自诩高贵的变态，一般都羞于承认，自己与一般的变态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这不是老爷子第一次让白芫参观他的作品。
没有人知道，十三年前，凌老爷子就已经给当时还是小女孩的白芫，看过了自己当年的杰作。
当年，白芫年纪小，身心都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后来被救之后，她就患上了严重的厌食症。
这些都是凌老爷子的功劳。
如今他又是故技重施，直接唤起了白芫那深埋在心底的恶心回忆。
白芫蹲在一边的角落里，差点把胃里的酸水吐出来，心理上层层堆叠起来的心理防御，也差点就要破功。
幸好最后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尝到了那重重的血腥味道，白芫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她接过保镖递过来的纸巾和矿泉水。
漱口之后，白芫把矿泉水用力握在手里，抬头看着面前神采飞扬的老头，满脸嫌恶。
“人我已经看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不，你还没有看清楚，再好好仔细看看，这里面难道就没有你钟意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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