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传闻还没人知道伴在她身侧的男子是谁,该怎么做不需要朕告诉你吧?”卫帝同往日一样靠在那里批阅奏折,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
“儿臣明白。”卫长平低眉顺眼的跪在下面。
“你真的明白吗?”卫帝动作未变,眼眸微微抬起,看向跪在下面的卫长平。
“朕的任将军负了重伤,此次会见冯国使臣,她完全可以以此为由不出面,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而你,若有自信靠自己在朝中站稳脚跟,朕也可不为难你,不委屈任嫙。”
卫长平不敢直视卫帝的注视,只低声道:“儿臣会把握住这次机会的。”
卫帝冷眼看着就连说话都毫无气魄的卫长平:“护城河的城墙不会那么容易塌,多半是有人蓄意而为,你去调查给任嫙一个交代。”
“是。”
而太子府这边,卫长平被急招进宫后,冯沂清也在暗卫的掩护下偷偷会见了柳云升。
而帮她掩护的暗卫不是别人,正是卫帝派去监视她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几次会面都没被发现的原因。
黑暗的巷子中,冯沂清身披黑色斗篷:“护城河那边的人看清了吗?确认是任嫙无疑?”
“是,一有人喊我们的人就冲上去救人,看清了是任嫙没错。”柳云升同样身披黑色斗篷,半跪在冯沂清的脚下,帽沿遮去了他大半张脸。
“她的腿当真断了?”冯沂清抬手将柳云升虚扶起来。
柳云升缓缓站起身,低眸回答道:“是,看的真真切切,被一块大石压的死死的,后背上也都是血,做不了假。”
“可有看清她身边的男子是谁?”冯沂清问。
柳云升唇角微抿,有些不确定的答道:“应当是六皇子卫长明。”
“应当?”冯沂清蹙眉,语气有些不悦。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有个应当。
柳云升自是听出了她的不悦,连忙解释道:“卫长明甚少在京,我们的人若非潜伏在皇族官家,否则几乎无人能够认出,而且被救出来时他带着任嫙离开的极快,所以……”
柳云升将头又往下低了一点,俯身道:“还望公主恕罪……”
“罢了,就当做是卫长明传出去。”冯沂清眼眸眯了眯,具体是谁她不在乎。
若是卫长明,一个连朝堂都没入的皇子,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她就不信卫长平还能忍的了。
“是。”
“还有城墙坍塌一事,即刻按照原计划散播谣言。”冯沂清吩咐道。
“是。”
随后冯沂清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声音也稍加愉悦:“此次事件周序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选定一个时间,迎接我们的新朋友。”
“是。”
冯沂清抬手轻轻拉了一下帽沿,将自己的脸完全遮挡住:“柳嫔太蠢,柳家好不容易起的势不知能维持多久,趁着任嫙受伤告假,你尽快借此机会让柳父将你带入朝堂。”
说罢,冯沂清便隐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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