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说着说着，白茯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他明明记得当初轻策庄的村民出事的时候，胡桃和钟离对白术还是抵触的态度，还让七七帮他一起瞒着白术。
怎么大家的态度都变了，是他呆在层岩巨渊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吗？
他忍住困惑，先将事情跟白术和长生说清楚，接着等他们聊完，所有人告别要走的时候，才提出还有事找钟离希望他能留下，并且让七七等他一会。
白茯跳上桌，语气严肃地问钟离：“是我困在岩层巨渊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和胡桃对白术改观的吗？”
“他的秘密？你是指？我们的什么态度？”钟离不理解白茯想说什么。
“七七你翻翻笔记本呢？当时我们在轻策庄救人的时候，钟离先生不是还对白先生有偏见，还让你保密来着。”白茯吼出来，情绪崩溃就在一瞬间。
“白术和长生签契约共享生机的事，我们一直都知道啊，不卜庐和往生堂同源，更何况那契约还是从他师傅身上传下来的。我们只是理念不合，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为人。”钟离言之凿凿，白茯甚至都要觉得是自己记错了。
“黑猫猫，七七不记得了。”七七的记忆比金鱼还要短暂，她翻着笔记本，一行一行地看：“有了有了，虽然没有写秘密是什么，但是有标注钟离先生让我不要和白先生乱说关于黑猫猫的话。”
七七把黑本子递给钟离看，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确实是七七刚刚说的内容，她不会故意记录并不存在的事情。
白茯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七七记性不好，会写下所有她认为重要的事情。
不然光凭他一个人今天就真的说不清了。
白茯不觉得钟离在说谎，他和胡桃的反应太自然了，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如此。要不是他回忆之前的事情反应过来，也不会想起他对白术的印象最开始就是由他们造成的。
钟离翻看着七七的笔记本，仔细回忆，可是一丁点相关的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磨损？
钟离不敢确定自己的记忆有没有偏差，他需要根据胡桃的记忆来判断：“等堂主从无妄坡回来，我问问她。”
【危险警告！禁止唤醒已经修复bug的初始角色的回忆】
【危险警告！禁止唤醒初始角色的混沌意识】
【黑猫角色试用期结束，正式入职，奖励开启工作新权限：可自主传送至璃月境内任意地点】
【发现提瓦特工作指南由初始角色持有，立即修正】
【修正中……】
【修正结束，倒计时三、二、一】
机械声传达的巨大信息量接连不断地冲击着白茯的大脑。
在最后的计时声音结束的那一刻，他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在扭曲挤压着他，旁边的钟离和七七直立不动、目视前方、眼神呆滞，丝毫感觉不到周遭的变化。
倏地，白茯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