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脑子!
这几日是越发糊涂了!
摇头苦笑一声,张文远这才看向吕青,开口道:“既如此,老夫就像你订一次这刊印之法。”
“日后这报纸不管有多少,老夫都找你刊印了!”
有生意做,吕青自然是开心的很。
但更让吕青好奇的是,张文远好端端的怎么开始琢磨起来做报纸了?
想起张文远辞官的原因,吕青好奇道:“大人,学生有一事不明,您这突然要做报纸,难不成是打算报仇?”
“报仇?”
“对啊,学生听闻大人在朝中辞官,是因为不少朝臣反对大人的治水之策。”
“这报纸若是用在和他们对骂上,倒
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张文远听到这话,不由得眼角抽了抽,但听到吕青说起朝堂,张文远又不免陷入了沉思当中。
自己这次辞官,其实也不全是因为治河一事。
这么多年来,朝堂上问题层出不穷,便是他这两朝元老也禁不住压力。
这次离京原本是想着放松一下想想办法。
可思来想去,还是麻烦不断。
事情还没做,就开始束手束脚起来。
这报纸也不过是他寻找的无数破局方法之一罢了。
而吕青此人颇为古怪,或许他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张文远看向吕青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张大人,有事说就是了,莫要这样看着学生。”
吕青此时心中被张文远看的有些发憷。
闻言,张文远开口道:“吕青,今日你我没有尊卑,亦没有官场上的束缚,老夫有一件事情要问问你,你可有兴趣?”
听到这话,吕青眨了眨眼睛,看向张文远好奇道:“张大人说的问题事关朝堂?”
只见那张文远点了点头,吕青不由得眉头一挑。
他对朝堂政治没兴趣,但是对赚钱有兴趣。
自古政不离商,这道理放在大乾也一样行得通。
而且看张文远的反应,似乎这件事情还不简单。
自己能不能解决先不说,或许能够找到点赚钱的路子。
轻咳一声,吕青笑着说道:“只要不是犯忌讳的,张大人倒是可以说出来听听,不过学生也未必有好的办法。”
张文远见吕青没有拒绝,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后看着吕青开口道:“放心,犯忌讳的事情老夫自有分寸。”
“不知道小友可还记得我上次询问的治河一事?”
见吕青点了点头,张文远接着道:“其实治河这件事情,朝廷每年都会做。”
“之所以今年被反复提及,并且导致朝堂争纷不断,说到底和大河溃堤关系不是特别大。”
吕青眉头一挑。
有点意思!
治理大河的纷争居然和大河溃堤没有关系?
只见那张文远顿了顿,开口道:“此番大河治理起来纷争,究其原因是因为朝廷没有了银钱。”
“这两年各地匪患四起,边镇作战也是节节败退,朝廷的银钱早就已经是入不敷出了。”
“如今大河溃堤,却又要损失一大笔钱,换谁谁也撑不住了。”
“更要命的是,这大河修治又不能搁置。”
“若是你,当如何处置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