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红唇微启时,男人已趁虚而入。
浅浅深深的。
她纤细的胳膊被男人牢牢地握着,按压在玻璃窗上,动弹不得。
身后的冰凉,却治愈不了口中灼烧的焰火。
在得知她也像自己这般吃醋的时候,时晋早就想牢牢把她圈起,独享主权。
终于隐忍撑到了家,此刻那颗急于释放的心,只想将她占有。
当薄唇游离到那枚小月牙似的,娇嫩耳根旁时,男人吐气如兰的低哑,震得温晴酥麻了半个身子。
只听他带着些许兴奋的低笑,“晴子,你是在吃醋对吗?”
倏地一听,温晴羽睫抖了一下,难以启齿的羞耻感,让她抿紧唇瓣。
见她不说,男人使坏。
温软的舌尖探出,在那漫起情潮的耳根处,故意诱舔了一圈,惹得她紧缩着脚趾,身子绷紧。
那酥酥痒痒的挑逗,真的是禁不住。
男人又将俊脸贴近,鼻尖轻蹭着她毛茸茸的幼嫩肌肤,暗哑的蛊惑声再次响起:“我吃醋了,你把手放在任铠杰的左肩上,像这样。”
说着,他将原本握在温晴胳膊上的手,顺势游移而下,在她微收的手心里,漫不经心勾圈牵起,放在相同的位置上。
“他跟你说话的时候,你一直,都在笑,笑得好甜,好美。”
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那双轻盈透亮,又带着些许意乱情迷的眸子,与自己对视。
温晴在他漆黑的眸眶里,看见小小弱弱,面红耳赤的自己,也看到了他醋意滋长,欲火焚烧的欲望。
他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身上的睡袍却在方才的激吻下,被弄得松松垮垮,领口从V领变成了此刻的落肩V。
他直白的醋意,让自己心跳澎湃,沉浮的胸前半露着无限春光。
“那,那你呢?”
温晴红着脸,声音细细软软地反问着,“你那王子般的绅士手呢?牵着任雪儿进入舞池....唔....”
接下来所有坦然释放的醋意,都让时晋激动的,欣喜若狂的,一股脑吞入腹中。
他的晴子,终于承认了。
承认她也是真的吃醋了。
时晋低头吻着她,极致缱绻。
从下巴,到脖颈,再落到那条流淌着星河的精致锁骨,“雪儿只是妹妹,我只是尽责了作为哥哥的义务。”
他慢条斯理地解释,耕耘的薄唇还在游走。
欢愉的酥麻让温晴绷紧跟脚,整个身后与玻璃窗紧密贴合。
那微微仰起的天鹅颈,开满了娇艳的海棠花束。
她被情潮折磨得,欲想开口的话音,变得断断续续:“谁...看得出...你们只是兄妹,他们,他们都说,你们是一对。”
“嘶——时晋,你咬我,呜呜——”
温晴眼角含着泪花,小手直捶了他的宽肩好几下,控诉着。
是的。
时晋在她酥胸处,重重咬了一口软肉。
罚她,罚她说自己和任雪儿是一对。
可听到她下秒的咽呜声,又心疼极了,补偿性地吮吸,诱舔着安抚。
时晋太会折磨人了。
整件睡袍被他折腾去了一大半,徒留一条还算交绑在一起的带子。
白皙的肌肤上早透满了情欲的粉红,修长笔直的长腿轻轻摩挲着,看得时晋猛地扯掉自己系在领口处的蝴蝶结领带。
这一举动,展现出时晋骨子里霸道强悍般的猛兽,隐藏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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