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随着一声公鸡的鸣叫声,身着粗料破洞布衣的王松岗立马在一间猪圈里起身。
他面带微笑伸手摸了摸小猪猪,之后慢条斯理地叠好一件用草料做成的被子。
没等天完全白来,就匆忙去10公里处的井里打水。
站在砖瓦屋门口的是一个圆润的小男生,他今天也早早起床,来看王松岗被当作奴隶用,以此作乐。
“好,好,贱人就有贱人的样子,抓紧去打水吧~本少爷要先睡个回笼觉~”
王松岗的脸上全是灰尘与猪的杂污,只有这样,猪猪才不会排斥他。
由于昨天刚下过雨,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那本就破烂不堪的布衣,此时又磨出了几个漏洞。
“撕裂风,哈哈。”王松岗拍打了身上的泥土,接着用自己纤弱的肩膀继续扛起两大木桶上路了。
这一次他走的格外慢,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肋骨外翻,骨瘦如柴,这一跌,更是雪上加霜。
王松岗的手腕和脚踝非常细小。虽然五官清晰、眼神炯炯有神,但因为肌肉和脂肪过少,皮肤也变得松驰干燥。
肋骨与内脏再隐隐作痛,他依然用着瘦弱的柴样小腿艰难得行走在泥地里。
王松岗的肩因为长期挑水,左边高,右边低,但他并不在意。
花费了近两个时辰,踉踉跄跄地把水搬回了家。
“我要渴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果真是个饭桶!”
一位看起来尖酸刻薄的女性,名叫刘娘,她正是王松岗亲生母亲的姐姐,因病死前,给了她一大笔钱,要她帮忙看好年幼的王松岗。
阴险狡诈的刘娘表面答应,实则等圆母死后,转手去赌场,把钱全部赔光了。
从六岁将王松岗像奴隶一样养大,期间如果没有同村人的施舍,估计早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如今九岁的王松岗,身体瘦削,根本没有一个正常孩子该有的样子。
“一个大男人,多吃点苦吧~是吧,王松岗。”从屋内走来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
他正是刘娘的丈夫,张子豪,是下个村长的候选人之一,曾经过豪华的皇宫,因此被当地人视为最强读书人。
张子豪慢悠悠地舀了一碗水,一饮而尽,随后和儿子一起坐下开始吃桌子上的兔肉。
桌子上的兔肉正是王松岗养了两年的那只,他自己不吃不喝,养着母亲送给他的唯一东西。
可就因今天刚好是张子豪儿子张龙的生日,那个小胖墩非要吃兔肉。
于是……
一旁的王松岗捂着腹部,去猪圈里喂猪了。
“圆子,今天你哥哥生日,送你一根兔肉腿~”张子豪直接丢在了地上。
那是两人吃剩的骨头,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
王松岗略微停顿,麻溜地哭着捡起骨头跑到了林里,准备给小兔子安葬。
“对不起,小兔子,姐姐没保护好你,对不起~”王松岗掩面哭泣,她那唯一的精神寄托消失了。
一直以来大家以为王松岗是男生,其实那只是母亲为安居她的一个谎言罢了,王松岗也很积极配合,隐瞒着自己是女生的事实。
突然,听到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张子豪见状,立马拿起一本书读起来。
来着正是皇家的马车,三匹宝马拉一辆车,车体很是明亮夺目。
这样的配置足足有三个。
一个身穿皇家华丽服饰的男人走了下来,他身后跟着两个皇家守护军,很是气派。
他那洒脱地样子,刘娘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但她不敢上前。
张子豪连忙拱手相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大人来有何事?”
男人也回了礼,之后身后的两个皇家守卫军闪身进了屋子开始搜寻。
见状,两人也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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